“每个人下去
时候都带着潜伴？”燕绥之看着重新恢复平静海面,突然出声问道。
“嗯，没有单独下去。”顾晏回答道,“他们不是第
次潜水，况且乔给他们都安排
教练。“
他直在敲着全息投影键盘回复各种工作邮件,期间甚至都没有抬过几次头，却注意到各种事情。
有教练陪同总是安全很多，燕绥之放心，“
刚才其实很想说,杰森·查理斯更适合呆在岸上,但那样太扫兴。“
杰森·查理斯就是之前那个嚷着太热要光膀子,又因为肚腩被其他人开玩笑男人。
顾晏敲着键盘手指顿,撩起眼皮，“如果没记错话,似乎并没有给你介绍过他名字。“
某些人是不是心大得有点过分？
结果燕绥之点儿磕巴都没打,非常自然地耸耸肩，“杰出人有被熟知权利,他庭辩风格很棒，很欣赏他。”
顾晏：“……”
“只是没想到他跟你关系这
不错。”燕大教授说起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也不会有任何负担。结果说完抬头，就见顾律师连键盘都不敲，就那看着他，副“就静静听你夸”模样。
“怎？”燕绥之弯弯眼睛。
顾晏看他两秒，收回目光继续敲起键盘，用种非常平静语气说道：“没什,会替你转告杰森。”
燕绥之眼睛里笑意更盛，这就像是在学校里，教授夸某个学生，其他没能得到赞赏学生就会有丁点儿失落，他把这定义为年轻学生间小心思。
他觉得现在顾晏可能也有点这种情绪，不知道为什，这发生在顾晏身上就会让他觉得非常有意思，可能是因为这种心思跟贯沉稳冷漠脸顾同学特别不搭。
燕绥之欣赏片刻，安抚道：“你也很棒，能成为你实习生荣幸之至。”
瞎话张嘴就来。
顾晏听完脸更瘫。
这话对于顾大律师来说有点儿消化不良，他沉默好会儿，才开口接着之前话题道：“杰森这两年有些发胖，不过乔给他换合适装备，下水潜会儿问题不大。”
什“欣赏崇拜你很棒”之类鬼话，都被他选择性遗忘。
下午两点左右时候，常叔按照吩咐让人送来酒和甜点，大部分放在海滩边准备好白色餐桌上，供潜水上来人随时享用。还有单独两份送到顾晏和燕绥之手边。
柯谨那份依然是特别，没有酒，只有新鲜果汁和牛奶。
下午茶刚送上来，海面上哗啦几声水响，四五个人影浮上来，陆陆续续上岸。
“不玩？”常叔远远冲他们打个招呼，指着餐桌道：“这边有吃。”
那些人边朝岸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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