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菲兹小姐这
段话里随便拎句出来都是槽点，搞得房间内
两个人瘫着脸对视
好几秒，说不清楚谁更尴尬。
事实证明菲兹小姐最尴尬——
燕绥之适当地“咳”声，以示自己存在。
菲兹倒抽口气，“哎呀”叫声，“阮？”
燕绥之道：“是
，菲兹小姐。”
菲兹：“顾，你……”
“他刚进门。”顾晏说着，手指放开领口。
燕绥之瞥眼，发现他居然又把刚解开扣子重新系上颗。
以前燕绥之就发现，只要有其他人在场，顾晏永远是丝不苟严谨模样，从不会显露特别私人面。
“那你都听见啦？”菲兹也是爽快，尴尬几秒就直接问出来。
燕绥之笑下，“听见你夸讨人喜欢，谢谢。”
这
说菲兹倒不尴尬，当即笑着道：“这是实话，不用谢。不过规定在那里，确实很为难。”
顾晏对她所说规定倒是略有些讶异，“代他递交申请也不行？”
菲兹无奈地叹口气，活像老四十岁：“所以说你们这帮大律师偶尔也看下守则啊，虽然平时用不着，但那也不是个摆设。像这种涉及到1级案子卷宗外借申请，按照规定还得往上面报呢，堆手续。”
顾晏皱皱眉，似乎想说什。
菲兹语速却快得像蹦豆子：“不过知道你们有多嫌弃那些手续，所以没把这次申请报上去。”
顾晏眉心又松开来，“好，那就先这样吧，等回律所再让他整理，只是时间会很紧。”
菲兹点儿对怀疑外借动机，“你们不要把这些实习生逼得那紧，这几年律师协会整理出来过劳死名单已经长得吓人，别让它蔓延到实习生身上。”
“不过——”她想想又道，“好像确实有点紧，你们哪天回来？估计得再有个三两天？回来之后很快就到实习生初期考核，既要整理卷宗又要准备考核，太难为人，要不卷宗先放放？”
“不行。”
“不好吧。”
顾晏和燕绥之几乎同时开口。
菲兹：“……阮你别跟着凑热闹，给自己留条活路。以过来人经验告诉你，两个起弄你会哭，有卷宗分心，考核肯定过不。更可怕是，你看看站在你旁边顾。对，看着他。这位顾律师是每年初期考核给分最严格最可怕，别人还有老师护着，你没有，醒醒。”
燕绥之要笑不笑地说：“醒着呢。”
菲兹：“醒着就好。”
顾晏：“……”
他算是看出来，就不能让燕绥之和菲兹这样碰上，唱和令人头疼。
燕绥之动动手指，转头问顾晏：“顾老师，请问初期考核你会护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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