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胀。
而且盯着块昏黄玻璃看二十分钟真无聊至极,万分考验耐性。
录像中时间晚上7点55分,让众人精神震东西出现——
“诶诶诶!!这是不是头发!撮头发过来!”昏昏欲睡小伙子猛地坐直,手指都快戳通屏幕,指着窗玻璃中出现小块黑影。
那应该是个人,正从老太太后方悄悄靠近她。
依然是因为院墙和木板遮挡,只能看见点头顶。
但众人依然屏住呼吸,紧接着,透过蒙着水汽那点儿玻璃,众人看见有个黑影在那人头顶抡而过,又落下去。
即便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更清晰完整画面,还是可以想象那个人正拿着某个硬物,把老太太敲晕。
看录像小伙子这次没抢着说话,而是两手捂着嘴,愣好会儿,才默默抽口凉气。
老板“哎——”地叹口气,“要那老太太提前听见动静就好,这些老屋里都有警报铃,般就安在灯开关附近……”
公证人想想道:“其实这些老屋里警报铃坏很多,不定能用。而且如果不是怕警报,也不用把老太太先敲晕。”
在他们有句没句地讨论时,真正需要录像燕绥之和顾晏却始终没开口,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坐在位置上小伙子感觉背后人朝前倾些,下意识回头看眼。
之前这些人进门时候,他听老板提嘴,知道站在他正后方这个人是个实习律师。他对这位实习律师第印象是学生气很重,也许是因为看人带着点儿笑缘故,显得温和好亲近。
可现在,这位实习律师看着屏幕时,脸上几乎毫无表情,笑意没,温和感也没。眼睛里映着墙上屏幕,星星点点,像极为净透玻璃,漂亮却冷。
个人笑或不笑气质差别这大吗?
小伙子又瞥眼那位正牌律师,他单手撑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冷冰冰。
“……”
被两座冰大山压着,小伙子缩缩脖子,默默把头转过去,又朝前挪挪椅子。
在他重新看向屏幕时候,吉蒂·贝尔家那块映着昏黄灯光玻璃突然黑。
“嗯?怎黑?!”小伙子诧异道。
“里面那人把灯关。”公证人朱利安·高尔道。
就在小伙子瞪着屏幕时候,他感觉自己肩膀被人轻拍两下。
燕绥之:“劳驾,把画面再放大点。”
小伙子又把画面调整下。
那片漆黑窗玻璃几乎占半个屏幕。燕绥之又朝前靠近些,身体重心前倾,他左手扶下桌子,目光和注意力却点儿没从屏幕上挪开。
甚至没发觉手掌压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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