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亮
，不会
见到人就目眦欲裂，气得满是血丝。
精神状态相差太大，真看不出是同个人。
但即便是照片，也能看出这小子脾气不好，气质里就透着股不耐烦。
顾晏：“你关注重点都是些什
乱七八糟，盯着照片能看出花儿来？”
他们这些人对于如何快速浏览成山案件资料提炼重点是很有经验。这种嫌疑人背景资料重点都在文字中，很多介绍性照片他们都是扫而过，根本不会细看。
但是燕绥之习惯却不同，他对照片总是很在意。
“随便看看。”燕绥之随口应
句，目光却又转向后页照片。
那是约书亚·达勒妹妹照片。
“罗希·达勒，那小子妹妹，资料上写她8岁。”燕绥之屈起食指敲敲那张照片，“这顶多5岁吧，又是从哪年登记资料里扒出来敷衍咱们——嗳？顾……呃老师你来看，这小姑娘长相眼熟？”
顾晏瞥眼，又凑过来仔细看下，皱起眉：“在哪见过？”
“墙角那个小丫头！”燕绥之想起来。
跟约书亚照片样，他妹妹照片也跟真人相差甚远，年龄不统，而且照片上小姑娘脸颊有肉，皮肤虽然说不上白里透红，但还是健康，绝不是片蜡黄。两只大眼睛乌溜溜，透出股童真来。
两人略沉吟，都想到些东西。
燕绥之朝后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脚尖轻踢顾晏下，抬抬下巴，话语带笑：“这照片有用吗？”
顾晏公事公办，边在照片下面划道线做标记，边应道：“嗯。”
“说说看，
关注重点有问题吗？”
顾晏头也不抬，在照片旁标注简单几个字，“暂时没有。”
“有这样不添乱还能帮忙实习生，还让滚吗？”
顾晏终于抬起眼，“该滚样滚。”
燕绥之：“……”
他嗤笑声，没跟顾同学般见识，又大致翻些后面受害者些资料，“刚才看下，约书亚保释本身不难，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简单是什意思呢？
就是只需要陈述出他满足保释条件地方，只要不出意外，法官就会同意保释。
“只要交个保释金，或者有保证人签字就行。”燕绥之道，“但是……”
但是这倒霉孩子既没钱，也没人。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没怎睡，只在沙发椅上囫囵休息会儿。等翻完所有案件资料划完重点，天已经蒙蒙亮。
“觉得你其实可以不订酒店。”燕绥之回自己房间洗漱前，冲顾晏说道，“咱们这跟睡大街也没什区别……哦，有暖气。”
顾晏：“……”
早上9点半，燕绥之和顾晏在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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