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甚至含着
股冷冷
敌意。
紧接着，里头人突然抬起手，当着几人面，“啪”声狠狠关上
窗口。
燕绥之：“……”
他简直气笑，转头问顾晏：“你确定真已经约见过
？”
这是约见态度？开什玩笑。
不过他还没有笑完就发现，身后顾大律师正瘫着张脸，倚着墙看他。
燕绥之下意识想问“你这副死人脸是给谁扫墓呢”，话未出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路抢顾大律师多少活儿。
真是习惯害死人。
他抵着鼻子尴尬地咳声，朝旁让步：“诶？你怎走到后面去？”
顾晏：“………………”
这不要脸人平生少见。
顾晏冷冷地看他会儿，动动嘴唇：“不继续？阮大律师？”
燕绥之干笑两声摇摇手，“你是老师，你来。”
为化解尴尬，这人脸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反正现在没人认识他。
他说完又指指紧闭小窗口问道：“下飞梭那会儿，
明明听见你跟他通讯对话过，这小子怎翻脸不认人？”
犯完错误就转移话题，脸都不红下，顾晏对这位实习生算是开眼。
不过他还是不冷不热回道：“是让管教把通讯转接给他，说完就切断，如果单方面通知算对话话，那就确实对话过。”
管教理直气壮，副习以为常模样指指窗口：“转接，拉开窗口让他听。”
燕绥之：“……”
服气。
燕绥之让出位置，顾晏理所应当接过主动权。他指指那扇钢铁门，道：“劳驾，把门打开。”
“确定？就这态度你们还要见？”管教嘴上这说，但还是打开门。开门瞬间，他握住腰间电棍，副掏出来就能电人架势。
燕绥之却按住他手，示意他不用那蓄势待发。
事实上他和顾晏两人前后进门，那个叫做约书亚·达勒小子也没怎样。
他只是坐在那里，冷冷地盯着两人眼睛，嗤声扭过头去。
这时燕绥之才看清这倒霉玩意儿模样。
他有头浓黑头发，挺长，在脑后扎个辫子，但是看得出好几天没洗过，乱糟糟。双眼翠绿，因为脸颊消瘦缘故，显得眼睛很大，眼窝极深。
嘴唇比顾晏还薄，所以抿着唇时候，面向有股浓重刻薄感。
其实这种刻薄感顾晏也有，只不过他举手投足总是很得体，所以那种感觉就化成种冷漠英俊。
但眼前这熊玩意儿……
毕竟才14岁，就算刻薄相都带着股强装出来感觉。
“接手案子律师，之前跟你对过话。”顾晏说。
燕绥之：“……”你还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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