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字律师事务所结构是目前行令行规下最常见种,基于基础事务合作前提下,所内各位律师又相对独立。所以他们办公起来互不相干,人间完全归属自己大办公室,大门掩就能将其他人隔绝在外,没什特殊情况般不会受到打扰。
对于这种“装瞎做聋谁都别来烦”办公环境,燕绥之早已适应多年。
但菲兹小姐并不知道,于是在搬东西进这间办公室前,菲兹小姐又特地把他拉到边低声说:“要跟大律师这样同室共处确实很难,新来实习生都会有点紧张,太明白。去年有位年轻先生刚来第天甚至连洗手间都不敢去,记得中午见到他时候脸都憋绿,问他为什,他说办公室封闭又安静,他生怕在老师眼皮子低下搞出半点儿动静引起注意。”
“意志力令人钦佩。”燕绥之夸赞。
“别笑。”菲兹小姐又继续嘱咐道:“未来这段时间,也许你跟着顾律师出门在外时间远大于呆在办公室时间,但希望你依然能对这里有归属感,尽管你办公桌没有顾律师大,但它就是你办公室,至少三分之地盘属于你,随意使用,别拘束,理直气壮点。”
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反正燕绥之觉得她说那些话时候,语气跟活像是在赠送挽联。
不过显然菲兹小姐多虑,燕绥之不仅非常理直气壮,还差点儿反客为主。
他总是稍晃神就下意识觉得这是自己办公室,他坐是出庭大律师位置,而斜前方那位冻着脸喝咖啡顾同学才是他瞎眼找回来给自己添堵实习生。
以至于他好几次想张口给对方布置点任务。幸亏他反应够快,每回都在张口瞬间回过神来,堪堪刹住,再脸淡定地把嘴闭上。
他把这种反应归咎于咖啡温度太高,杯口氤氲白色雾气很容易让人开小差,以及……这办公室风格实在太眼熟。
乍看,这跟他院长办公室简直是个妈生,跟他在南卢大律师办公室也相差不远。
燕绥之扫眼全景,心里离奇地生出丝欣慰。
虽然师生关系并不怎样,但好歹还是有内在传承。看,审美不就传下来?
他晒然笑,正想夸句布置得不错,然而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吐出个字,顾晏已经放下咖啡杯,纡尊降贵地开口说第句话:“没有收实习生打算。”
他声音非常好听,语气格外平静,如果忽略内容话,很容易让人产生种“想听他多说两句”冲动。
但燕绥之也不是第天认识他,对这种错觉基本上已经达到生理性免疫状态。
更何况他这话内容根本让人无法忽略。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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