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筷子拨弄着晶莹饭粒中那枚鲜红
虾球，片刻后问道：“那可以辞职再考吗？”
傅落银怔
怔。
林水程望着他，眼神清澈明净。
“可以可以，而且不用辞职，申请部门调动就可以，开个介绍信批准合格就能来。”傅落银突然感到心底涌上
阵雀跃，可是他又不太敢确定林水程意思，“你是说……两年后如果
稳定，你愿意跟起来七处吗？”
他连筷子都放下，过会儿又觉得不好，这种态度像是急哄哄毛孩子样，傅落银掩饰似，开始给林水程盛汤。
林水程轻轻说：“好啊。”
傅落银又愣好大会儿，接着把汤递给他。
他神情上没有什
波动，但是过会儿，他迅速开始话痨起来，跟林水程讲七处事。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样这满意自己进七处这件事。
当初他从第八区出来，接手公司，忙公司事忙得焦头烂额，那时候他想，如果他可以选择，他会辈子呆在江南分部。可惜事与愿违，傅凯要求他进入七处，他们都知道这是个让傅家更加稳固机会。
他其实不喜欢七处，更不喜欢星城这个地方，从小到大，星城在他眼中就是闷热夏季、寂静沉默家、破败发黄校园照片，他宁愿选择那些在江南分部夜晚，个人，孤独而自由。
但是现在，傅落银开始发现它好，他跟林水程讲七处繁育新品种发光海藻，它们可以取代照明灯，并且释放氧气，在夜晚组成星空深海；他讲七处基地里沙漠，个人闭着眼睛开出半个小时也不会遇到障碍物，沙漠中央永远有个灯塔为科研人员指路；他讲七处每年会举办分子纳米赛车，去年冠军花两个小时就跑2纳米距离，这种结构和赛道触点会成为新代纳米清栓技术思路之……
林水程认真听着，直安静地看着他，像是听什学术报告样。
他连林水程职位都想好：“七处直缺数据和分析上人才，之后就再设置个部门给你，专做数据排查，就招量子分析师，你看怎样？”
林水程笑：“个人？”
傅落银咳嗽下：“你要是觉得个人呆着不好玩，就多招几个。”
吃完饭后，林水程刷题，傅落银洗碗。
傅落银洗完后，照例溜去书房围观林水程刷题。
据他观察，林水程在这几天时间里已经把十几套真题刷完，今晚上林水程专心纠错，查漏补缺。
他凑过去骚扰林水程，翻他错题本，像是发现什绝世大宝贝样：“你也有错题本？”
林水程瞥他眼，没理他。
傅落银继续大惊小怪：“你怎会有错题本？”
林水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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