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爬滚打许久，也只是平静地接受
这
切。
说到学业和事业上
支持，当初是为夏燃，现在换林水程，也没什
不可以。
办法是林水程自己想出来，到这步之后，林水程也不再那抗拒他帮助。
林水程乖乖任由他给他穿好衣服，然后跟他起出门。
快入冬，离开家里供暖系统，出门风吹得人手脚冰凉。傅落银打几个电话，直接送林水程去学校，取走圆珠笔大小样本，接着带他去七处。
周衡也是加班过来，给林水程送串傅落银在七处备用钥匙还有串工作牌。傅落银估计林水程这三天也不会回家。
他送林水程去实验室，告诉他：“有事用座机打给
，摁102就是，不在话你找周衡。”
林水程说：“嗯。”
他没休息好，路揉着眼睛，路上风大，被傅落银拽在怀里裹着，路走路揉，越揉眼睛越红。
傅落银提醒他几句，林水程还是照揉不误，后边他抬手，傅落银就凑过去吻他眼睛。
林水程也懒得理他，他赶时间，推开傅落银就往里走。
实验室里维护人员没有七处编制，签保密协定，也不知道这里边机器是什，做什用，只知道怎运行维护，提起时都是用代号。
林水程过去，维护人员都叫他“老师”，询问他来意。
林水程第次见到最新代量子计算机，外观上如同黑色晶莹巨兽；维护人员通报之后，来个专业调试师告诉他：“是傅先生说过小林老师是吗？这边机器和星大那个不太样，运算无误差，不需要反复演算，两台量子计算机您都可以启用，启用后每次运算过程都会反馈给总部数据库。这些保密协定上都有，您应该知道，就不多说。”
林水程说：“谢谢。”
“那没什事先走，您有情况就找们。”调试师看他上手很专业，也知道没什好担心，对他笑，“也没什好谢，都是们应该做。倒是傅处长也跟过来，平常副处长忙得神龙不见首尾，居然亲自送您过来，二位感情好哈。”
自从林水程上次来过七处之后，七处就渐渐有个传言，说是傅副处长有个挺漂亮小男朋友，在星大念研究生。
林水程眼尾红泪痣太好认，基本上听过这个传闻人，都能眼认出他来。
林水程往外看眼，傅落银已经走。
傅落银比林水程还缺觉，他送他过来之后，又是马不停蹄个电话会议，开完后眼底红血丝都出来。
他随便在七处分配公寓房间里睡睡，觉醒来后照例扫遍消息，却发现林水程给他发条消息。
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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