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没开灯,林水程窝在沙发上打瞌睡,朦胧间知道像是有人进来,摸索着起来想开灯,手指却被直接扣住,摁在柔软垫中。
黑暗中,牛奶猫喵喵叫几声。
他被压在沙发上亲吻,傅落银气息淡淡笼罩,让人有点头晕。他身上有酒香,但是唇舌间并没有酒味,只有淡淡薄荷香。
林水程慢慢清醒过来。
等傅落银放开间隙,他伸手环住他脖子,声音里软软地带着鼻音:“你回来啦。”
落地窗透进来点微弱月光,映照得他眼底潋滟发亮,勾人魂魄。
傅落银没有回答,他摸摸他脸,手掌滚过道温热呼吸,还有轻微刺痛——
林水程偏头咬他口。
猫儿似,并不痛,林水程闷着声音说:“不许动。”
时光像是在那刹那回溯。
傅落银上前步,面前热烈张扬男孩却躲开:“不许动!傅落银,就你这放鸽子还想亲,做梦去吧你。”
夏燃有狐狸眼,低头有偏过来看他,眼尾往上翘,水光潋滟。
“不要急,不要这急,先……先吃饭呀,你这个人。”林水程推开他,笑着去开灯。
林水程很会做饭。
加热餐桌上饭菜还转动着,蜜汁排骨、三杯鸡、柠檬煎罗非鱼,几样清炒小菜,还有罗宋汤。香气氤氲。
“又在等吃饭?”看他在眼前忙上忙下,傅落银终于说句话。
“你说呢?”林水程托腮坐下,牛奶猫跳上桌,又被他驱赶下来。
深夜。
房中发出声音暧昧得仿佛个迷梦,奶牛猫在房间里窜来窜去,惊得满身炸毛。
这猫直不喜欢傅落银,不知道为什,这只奶牛猫所有人都能抱抱摸摸,唯独要对着傅落银哈气,来次哈次,大有林水程山不容第二只生物造次意思。
但它只是只猫,并不能向主人表达出什明确抗议,床上动静太大,它担忧林水程被傅落银弄死。
傅落银照例用枕头埋住他脸。半窒息能让林水程达到最好状态。
他不看他脸。
偶尔看到眼,会被那种热烈而沉沦眼神惊得心沉。
不是不像,而是因为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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