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行吟停下来回头看眼,随后说:“没写错,是你算错。”
顾放为若无其事:“哦。”
鹿行吟又瞥他:“你自己连27加496都要算成513。”
顾放为:“……”
他说:“弟弟,那是困算!”
“那你也是算错。”鹿行吟慢条斯理地说,“错就是错。不是大题,判卷不会给你过程分。”
顾放为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好像是他跟他生气时,被曲娇原话奉还过话。
顾放为:“……”
他默默地回座位上。
抬头看过去,鹿行吟个人背对他站在黑板前,身影清隽。27班黑板是新换,光滑而大,衬得鹿行吟这个人更小,又因为教室里热,他只穿里边衬衫和毛衣,瘦得肩胛骨与蝴蝶骨都伶仃地透出来,虽然瘦而伶仃,却显得有种认真执拗。他大概还是有些发烧脱力,白皙指尖握着粉笔,和他写笔记时样用力极轻。
“算,你下来,帮你抄。”顾放为站起来,刚好鹿行吟被粉笔灰呛住,咳嗽几声,那声音又说:“中午午休跟回家看医生,你打打针。”
“不。”鹿行吟说。
顾放为吸口气:“晚上提高班哥哥帮你上,然后课也帮你听,晚上回家时候,哥哥就给你讲今天课上说些什,这样可以吗,小祖宗?”
鹿行吟吸吸鼻子,“哦”声。
过会儿,又意识到说“哦”像是不太好,又“嗯”声,这才算是勉强答应。
顾放为见他终于肯看医生打针,也松口气,顺手就揉揉他头。
吃饭大家陆陆续续都回来,和往常样,开始抄题。班上人都发现黑板上字迹不样,不过也没有管这多。
打上课铃,班上学生陆续拿出教材和笔记本,准备等课代表宣布今天内容。
今天是化学课,他们已经形成常态——以前,侯毫还会在每周前两节课上来讲完这个星期内容,剩下交给他们写作业,统放假前交上去,下周批改让他们对照正确答案。
而这个星期,侯毫连本周内容也不讲,学习任务也没有发布。
所有人都等会儿,但是迟迟都没等来老师,孟从舟站起来招呼化学课代表:“们去办公室找下老师吧,老师这周连任务都没跟们说。”
化学课代表回头说声:“大家安静,先自习吧。”
鹿行吟翻下化学书。
他化学课从来没有认真上过,作业也没写过,早在侯毫那里被拉黑名单。早在上周时,侯毫已经颇有不想在教室看见他意思,据陈圆圆说,“下周他就得让你出去站着听课。”但他不上就是不上,这部分时间都用来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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