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啤酒递到庄白桦手里。
庄白桦接过易拉罐，仰起头，咕噜咕噜把啤酒喝下去。
卫丛森赞赏地说：“痛快。”
庄白桦举起啤酒罐，用俄语对他说句：“来个。”
卫丛森惊讶地说：“你会俄语？”
“来个”是俄罗斯
酒桌语言。
庄白桦跟他碰杯，说：“懂点，
爷爷教，他以前学过俄语，对莫斯科很有感情，名字就是他起。”
卫丛森看着庄白桦，笑着说：“庄总，你在跟套近乎，母亲是俄罗斯人，之前在莫斯科呆过。”
还挺敏锐，庄白桦被戳穿也不羞恼，自然地喝着啤酒：“聊天嘛，当然要套近乎。”
“爽快。”卫丛森口气喝掉啤酒，重新开罐新，“说吧庄总，有什
事。”
庄白桦也不遮掩，干脆直说：“前段时间们公司搞个团建，在市郊景区。”
庄白桦把景区名字报出来，卫丛森脸色就变。
“那天在景区好像看见你。”庄白桦观察着卫丛森表情，发现他神色阴沉下来，双灰蓝色眼眸闪着精光，像老鹰眼睛。
终于有点偏执大佬感觉。
看到卫丛森这样，庄白桦反而放下心来，就很无语。
“所以你那天去吗？”庄白桦问。
卫丛森喝掉啤酒，过好半天才回答：“去。”
他平静地说：“们这种搏击爱好者，会呼吸氧气，亲近自然，那天到市郊景区是去做户外训练。”
庄白桦点点头：“早知道当时就喊住你。”他冲卫丛森笑笑，“太久没来练拳，当时把你名字忘。”
卫丛森也笑起来，说：“幸亏你没把叫住，那天后来出点事。”
庄白桦装作惊讶样子，问：“什事？”
卫丛森笑容有几分忧郁，他为难地说：“出点意外。”
显然是不愿意多说意思，庄白桦继续装傻：“好像很严重，你没事吧？”
卫丛森再拿罐啤酒，递给庄白桦：“还好，有人救。”
庄白桦听到他这说，心想，这不是记得那天事吗，之前怎说是做梦。
庄白桦只能继续套话：“你口气说完吧，别吊胃口。”
卫丛森哈哈地笑，终于选择把完整故事告诉庄白桦：“那天去景区做户外训练，突然发生意外，滚进湖边树林里。以为会在树林里直躺着，直到挂掉，谁知道上天派来个天使拯救。”
卫丛森说着，脸上阴鸷完全退去，散发着柔和光芒，目光温柔，让他眼睛看起来像澄净湖泊。
“那个天使将从地狱里呼唤回来，为喊来景区工作人员，把送进医院。可惜当时只来得及看她眼，就陷入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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