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皱起眉头,将洛家补品放到车后座,打开车门走出去。
他走到两人面前,拉把池月,让池月站到自己身后,对中年男人说:“有什事情好好沟通,不要动手打孩子。”
“管你什事,你是哪根葱?”男人撩起浮肿眼皮,双浑浊眼睛打量着庄白桦,又看看他身后豪车,立刻转变口气,“这位老板,你跟小月是什关系?”
庄白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是?”
男人嘿嘿地笑:“是小月爸爸,叫池敬业。”
庄白桦猜测被证实,心里越发失望,但他保持着礼貌,说:“原来是池先生,是池月实习时上司,看到你似乎要对他使用,bao力,这是怎。”
池敬业说就来气:“老板你评评理,怎生出这不孝顺儿子,家里直都很穷,和他妈辛辛苦苦把他拉扯这大,让他考大学,现在他翅膀硬,出去打工,荷包里有钱却藏着,生怕跟他妈发现,这像话吗?”
他说着说着,火气上来,去扯庄白桦身后池月,还想揍儿子,被庄白桦拦住。
怪不得之前池月要躲在公园吃零食,怕是每次回家都要被池敬业搜遍身,点钱都不给他留。
庄白桦不信池月是不管父母人,笑着对池敬业说:“池月要是有钱还会这瘦,他已经把能给都给你们。”
池敬业小声嘀咕:“还不够,下子就花完。”
庄白桦在社区里工作那多年,这种人见多,好吃懒做,好逸恶劳,每天嚷嚷着好穷啊,可街道工作人员去帮助他们,给他们介绍工作,他们又叫唤好累啊,干不动。
明明有手有脚,正值壮年,却只想着天上掉钱。
庄白桦尊重人各有志,这种人混吃等死也没什,可他们还会作妖,要祸害社区人员,要祸害家里人。
庄白桦立刻对池敬业印象跌至谷底,但他对待群众向有耐心,对池敬业说道:“池月还没毕业,能力有限,他自己都吃不饱,不要逼他太狠。”
池敬业眼睛滴溜溜地转,腆着脸说:“不是有大老板你吗,你多给他点呗。”
庄白桦:“……”给他之后再被你拿去。
庄白桦渐渐失去耐心:“现在是期末,是考试关键时期,你让他好好复习,成绩好才会有奖学金,才能付学费。”
池敬业听见“奖学金”三个字,消停,对池月扬扬拳头,做个抖狠姿势,这才在庄白桦催促下走。
等池敬业离开,庄白桦转过身,看向池月。
池月刚才直没说话,庄白桦以为他会难过,结果看起来还好,他平静地对庄白桦说:“让你看笑话。”
庄白桦实在忍不住,抬起手摸摸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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