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并没有离开清席别院去取,他传信鸽,嘱咐让青月亲自送来。随后,他变静坐在庭院中,与兰刑相对而立,静默不言。
他们二人相见总是充满着莫名其妙火药味,相里飞卢审视着兰刑,兰刑同样以警惕和不信任视线审视着他。
“你想说什?”兰刑冷冷地开口。
“上次与你交手,你修为已经很深,但根基不稳。明行身负天运,容易受人觊觎,你要……”相里飞卢静静地说,“多注意。”
“会护着他。”兰刑冷笑道,“这点不用你说。”
“是以佛法眼观你,性情多少偏激,少年心性,明行身边人,应当要更加稳重些。”相里飞卢说道,随后又顿顿,“那现在在他身边,果然还是你,是吗?”
兰刑忍受着刀宰眼前这和尚冲动,几乎说不出话来,强烈烦躁灌满他全身。
“不是,难道是你吗?”他反问道。
“不是。”相里飞卢又顿顿,“是想错。”
他本以为兰刑并不是容仪身边人,但如今看他们样子,又对这件事不再确定。
“总而言之,你要护他平安。”相里飞卢提醒道,“你要让他直平安,这样才放心。”
兰刑已经对他多管闲事忍无可忍,他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就在这时,抹粉白身影走进庭院,让两人都终止话头。
容仪刚睡醒,本来是来找相里飞卢要吃,却没想到走进来就看见兰刑,容仪下子高兴起来:“诶,你怎来啦?”
兰刑将视线挪到容仪身上,语气不由自主跟着放轻,变得柔软起来:“是下人们来禀报你突然不见,要是放在平常,便当做你随便出去玩,但这次山石流水边发现落下给你手镯,恐怕你是被什人掳走,找找,天上地下皆不见踪影,所以分外焦急……也找来这里。”
他视线重新放回相里飞卢身上,挑衅似,眼神幽暗。
容仪读懂他意思,脸上有些发热——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偷偷跑路,去和容秋定亲事。
他小声说:“是跑出来玩,只是当时化原身,这镯子没地方放,打算藏在那花盆底下,回头再拿,并不是丢。”
他又反应过来,兰刑找到这里来,恐怕是误会相里飞卢,而且误会得还不浅。容仪赶紧又说:“也不是开始就跑到这里来玩,是去其他地方玩几天,随后再来这里拜年,原来打算给佛子拜完年后,再来给你和月老他们拜年。”
兰刑望着他,眼底神情波动会儿,随后轻轻笑笑:“谁管拜不拜年事,你没事就好。”
又过会儿,又轻轻说:“也没有听说师父给徒弟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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