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神使近身。”
“话说回来,青鸟抚琴真能治病?从前是没听说过,佛子也是纵情声色之人……”
容仪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小声说:“三青鸟没有这个功能,他们抚琴就是抚琴而已,他们皮毛和骨肉才能治病。”
其他人都看着他。
容仪觉得有点胸闷。
他想起来那只三青鸟——当时相里飞卢过来时候,他就等在门口,他只望见个远远影子。
他好多天不上梵天理事,大约也都是这只三青鸟过来帮忙完成。
容仪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这都是很正常事情,而且天上天,人间年,见到是他很快有新鸟可以养,在他那里可能已经忘掉养过这件事。”
他说:“没有要问。”
他站起身来,准备走,走到半忽而觉出这样不太好,于是又回过头,很认真地跟他们道谢:“谢谢。”
这群公子哥,尤其是施沛,也没有想到他走得这快,情急之下只来得及说:“就走?这有几个小菜还没上,今夜还有这家酒楼请来戏乐班子……”
容仪挥挥手,自己揣着自己那份米糕,转身往回走。他走得这样随意又潇洒,那些人甚至反应不及,等到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仿佛这样人句话不说,简单答应又走,也是这样正常件事情。
那米糕很烫,容仪自己找个安静而高鼓楼楼顶,坐下来。鼓楼底下人声鼎沸,灯火璀璨,没有人知道他们头顶上坐着只凤凰。
现在已经完全入夜。伸手不见五指。
容仪使个小法术,顺手偷盏小灯,就放在身边。
就着那瓶竹叶酒,他呼呼地吃着米糕,热气蒸腾,看着鼓楼底下万家灯火。
他再次感受到孤独。
上次容秋告诉他说,这就是孤独。
现在没有人看他,没有人管他,壶竹叶酒,喝得他有些微醺。
他站起来,在房顶上晃几步,正要失足滑落时候,他张开翅膀变回原身,在楼顶盘旋阵,随后落下来。
他拍拍翅膀,将脑袋拱进翅膀里,就这样睡。
这觉很长,他梦到很多过去事情,梦见孔雀、行秦、父亲、娘亲,还有相里飞卢。
他在梦中渐渐明白,世间所有他爱、爱他人们,都是会像流云样,渐渐远去。从前他不明白,只是执着地去追,总以为哪天,他们就可以回来。但时间无法倒转,人和事都在变化,只有他依然还是那个不懂事他。
他在睡梦中,感到身边落下个人,坐在他身边。他没有惊动他,没有叫醒他,只是将修长手,轻轻地放在他身上,替他梳理羽毛。
那是双能唤起他心中熟悉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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