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动作来,却只捡到容仪仰起头,眯眼往远处看过去,透过青灰色天幕与雨幕,扫眼整个还在安睡中城池。
容仪瞅眼,随口说道:“你姜国属水,玄武壁水貐星照耀地方,师父本以玄水之力护佑这里,但是他死,姜国国运必然就此衰微,你也改变不。不过你和那些人不同,你寿命还有很长,日后过情劫,飞升化神,也不会受这些影响……”
相里飞卢冷笑声:“不劳上神费心,这个情劫不过,也请上神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吧。”
容仪歪歪头,正准备说话,外边又传来人声与脚步声:“大师回去歇息?们过来替您守塔。”
敲门声响起来,容仪瞅瞅门,又瞅瞅相里飞卢,这次倒是很乖,很自觉地隐去身形。
来是客苑里住着那些僧侣,每天都会跟着相里飞卢修书、修行,也自发地在相里飞卢休息时候前来替他守塔,只是今天……来得有些早。
“禁军统领叫们早些来,说佛子您有些事,恐怕耗费心力,要们早些来替……”
“无妨。”
相里飞卢看眼在旁边找个角落盘腿坐下容仪,强迫自己把视线挪回来,淡声交代事宜。
天慢慢亮,相里飞卢讲完后,又多花些时间替人解惑、讲经。
容仪从来不爱听这些东西,原来在梵天听明王们讲经,他必然是第个睡着。
“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
角落里少年换个姿势,眼皮子直往下坠,倒是很放心大胆地找到依靠——靠在相里飞卢平日里坐着地方,顺手摸那本厚实姜国谶纬抱在怀里,用来搁下巴。
相里飞卢声音停停。
“……大师?”旁边僧侣有些疑惑地抬起眼,也只敢偷偷觉得不对,不敢长时间看他。
相里飞卢继续握着经书,接着讲道:“须菩提言,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他声音低沉好听。
角落里少年又换个姿势,往炉火边靠靠,眼看着门开着,吹进来风卷着火舌往上刮,快要燎他头发,以及怀里那本古旧谶纬。
相里飞卢又停停。
这次他没等其他人问,停话头,说:“改日再讲。今日无事,你们不用替,回去多睡会儿好觉吧。”
人又个个退去,相里飞卢关上门前,抬眼看去,容仪却仿佛知道样,困倦地睁开眼睛,跟着爬起来。
那怀里书,也就随便扔,丢在个蒲团坐垫上。
容仪问:“你终于要回去睡觉?那可以跟你起回去吧?”
相里飞卢沉默不言,只是眉头紧皱着。
他俯身拾起那本谶纬,仔仔细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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