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来,话音里满是埋怨。
“不然呢?继续往前走刘伯、剪子和小石头还有命?!”另个声音回句,“这里好歹还有间屋子能挡个雨,今早你拾到菌子时候怎没张口抱怨?!”
这东屋里此时正窝着几个乞丐打扮人,个个儿蓬头垢面,也不是衣服是什时候穿上,大约从来也没洗过,散发着股子酸腐味。只是在这屋子中,并不只有这种味道,在这酸腐味之中,还混杂着浓重血腥味。
声音沙哑那个男子两只手于腕部戛然而止,没有手掌,腕部皮已经被磨得光滑,可见这手已经断数年甚至十数年。
断手面前正支着个火堆,火堆上头横着木枝上架着只破口砂锅,里头汩汩直沸。断手咕囔几句,用手腕将堆在旁野菜叶子捧起来,丢进锅里,“有吃又怎样,吃完命都不知道能不能留……”
“反正不吃肯定留不住命,煮你汤去!”答他话始终是同个人,那人脸上满是可怖疤,两个眼窝里只有只有眼珠,另个眼皮都粘合在起,也不见凸起,约莫是连眼珠都没。
在这两个争吵着人周围,还窝坐着圈乞丐,不是缺胳膊便是断腿,有那四五个好手好脚则直在瞎比划,估计不是聋便是哑。
他们身后靠着张木床,床上躺着三个人,个老,两个小,正是独眼口中“刘伯、剪子和小石头”。他们身上盖着早已破洞被褥,带着股淡淡霉味,但好歹算个铺盖。
躺着这三人呼吸沉重,似乎都在发着烧,面色灰败中透着不正常红,嘴唇烧得起泡,裂许多口子,露在被褥外脖颈几乎没几块好皮,布着大块溃烂创口。
浓重血腥味就是从这三人身上散发出来。
在这屋子角落里,还蜷坐着男女,年纪轻轻,五官温和清秀,气质相合。他们身上穿着袄袍虽然素淡普通,但没破口,二没霉点,虽然头发有些散乱,但在这群乞丐中依然显得格格不入。
这男女正是江世宁姐姐江世静和姐夫方承。
“阿莹……”方承偏头,低声冲妻子问道,“伤着哪里没?”
他们从小便认识,所以方承直爱叫妻子小名。
江世静摇摇头,“你呢?”
“没事。你别怕,他们不像是要咱们命,也不像要劫财。”方承低声道,“倒像是……”
两人目光均是落在那张躺人床铺上。
这帮乞丐将他们劫来之后,便解他们身上缠绕麻绳,只余留着手腕上那截,还粗声粗气地说句:“咱们也是没法子。”
就在他们正打算细说时候,这屋子便突然出现些……十分诡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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