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任何关于他事情玄悯几乎都闭口不谈,这兴许是天生性格使然,兴许是失忆所致,薛闲讲道理时候还是可以理解。
扪心自问若是他自己也丢许多记忆,他或许谁都不搭理谁都不信,直接搞出些翻天覆地动静,先把丢掉记忆都补回来再说,谁拦着谁倒霉。
但是这会儿情况却有些特殊,毕竟他们现在是同路,可以说是拴在根绳上蚂蚱。若是玄悯跟告示上人无关,那便是种应对方法,若是有关,那又是另种应对方法。总要有个准备,不能麻烦找上门才临时刨坑。
“秃驴,这样吧,咱们做个公平买卖你看怎样?”薛闲本正经道。
不怎样,这孽障看着就不像是个知道公平人。
玄悯头都没抬,继续着告示,也没有开口表示反对——毕竟薛闲要是真想搞点事情,问你意见也就是意思意思,反对并没有任何作用。
薛闲见他副“你说着勉为其难听着点”模样,开口道:“咱俩都不算知根知底,这样万招惹麻烦也不好应对——”
玄悯终于瞥他眼,似乎头回听他心平气和地讲点人话。
“咱们来互问些自认为要紧问题,若是问你,而你答得出来,那也得回答你个问题,若你答不出来或是不想答,那你就给粒银钱,怎样?”薛闲眯着眼,副“你看是不是特别讲道理”模样。
玄悯时间简直无言以对。
你多会做买卖啊,跟个明知失忆人玩这种把戏,“答不出来就要给银钱”,这哪里是来问根底,这简直明摆着是来讹钱。
“……你不如直接拿去。”玄悯淡淡开口,伸手将自己暗袋里银粒子全都摸出来,轻轻巧巧地丢上床。
薛闲咬着舌尖反手接住,在手里掂量番,又道:“行吧,不遛你,换种玩儿法。”
高僧就是高僧,副视钱财如粪土模样。银粒子全都扔出去,玄悯也不再搭理他,兀自转过头去继续看他告示。
薛闲这祖宗拍拍床板,不满道:“先看,这回正经。”
玄悯约莫觉得他那懒散窝着模样颇为伤眼,头也不抬道:“说。”
“这样吧,大方点儿。问你问题,你若是能说出点儿东西,就给你粒金子,若是说不出来,那就暂且先放着等你想起来再说,当然,碰到你不乐意说事情你也完全可以说你记不清。”
薛闲说着,把玄悯给他银钱在被褥边堆成堆,好似在赌坊压筹似,“喏,你还算你,分文不取,左右你也没什损失,指不定还能赚些钱财,怎样?”
其实这路上全是玄悯在付钱,前前后后花不少,薛闲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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