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岔开话题道:“你抱着烘手炉这是要去哪儿?”
“哦!余老爷子喊去寒江垂钓。还没试过这大雪天钓鱼滋味呢。”他说着,拍拍白柯手,道:“不跟你们闲扯,先走。”说完便阵风似顺着楼梯跑。
在玉生门呆大半年,别没学出什名堂,就脚底生风这招越来越溜儿。
白柯看着他遥遥远去背影,莫名有种“爹大不中留”感慨,不过还没感慨完,就被君霄手揽住腰。
“你——”刚说个字,他就感觉眼前花,再定睛,就发现已经被君霄掳到云浮宫卧房里,他倒不是真对付不这逆徒,只是在玉生门里,他很少绷着戒备心,于是就总被这混账东西钻空子讨便宜。
白柯几乎是被君霄压着吻,从眉间眼角直吻到嘴唇下巴,又口叼住脖子,轻轻地磨着。
君霄这方面天赋简直比他修行练剑时候天赋还要高,白柯在这种时候,基本连还手心都提不起来,就被磨得软筋骨。
麻麻痒痒滋味顺着后腰路窜上来,白柯只得连连后退,没几步,后膝弯就顶到床榻边沿。
君霄个使力,便将他压得倒下去。
屋外是漫天白雪洋洋洒洒,屋内桌台上点着热香,暖烘烘,烘得床榻上两人热得厉害。纠缠间已有细密急促喘息声漏出来。
压在上头钳着白柯双手君霄回手点,银钩叮当两声轻响,床帘应声而落,挡住榻春意。
被逗弄好会儿,早已身薄汗白柯翻身趴在床榻上,额头抵在手背上,闷声重重地呼吸。
君霄压在他身后,顺着他光裸脊背下下地吻上去,吻到后脖颈,而后贴着白柯耳朵沉声道:“你之前也听到,长辈都同意,让嫁……”
白柯耳根都麻软,痒意更重,说不出难受。他忍忍,道:“你就是这嫁?!”
况且你个五千来岁,管个四十出头叫长辈,哪来脸……
不过白柯即便想冷声噎他句,也没那个本事,因为他下秒就被君霄弄得彻底哑火,绷着身体,抵着手背,半天没能发出点儿声音。
又过好会儿,才突然弓起腰,从喉间溢出声闷哼……
床帘微微抖晃着,屋内热香不散,反倒更愈发浓。
而屋外依旧雪落漫天,远远望去,整个玉生门都是片纤尘不沾白,安宁,平静,随着漫长岁月,静静向前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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