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就越多。不少人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进这个名利场,只看见光鲜亮丽,却没有看见背后黑色漩涡,危险涌动。
程不遇好骗得要死,他乖乖听他说,视线跟着往外看去。
他们包厢位置,玻璃是半透,外边看不清里边,里边却能隐约看见外边样子。红男绿女们喝醉之后搂搂抱抱,大肆调情,空气中暧昧涌动。
“喝醉……”
顾如琢听见程不遇说。
他和程不遇之间隔着个塑料凳,中间本来坐着女二号蒋幽幽,不过蒋幽幽这会儿跑去荷可那边,与荷可起搂抱着大声唱歌,中间于是空出来。
“喝醉,什?”他盯着程不遇乌黑眼睛。
程不遇歪歪头,忽而越过他们中间凳子,爬过来,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知道……要上床。”
他几乎是贴在他耳边,气息滚热,呼吸就软软地贴在他耳根边,带着芬芳香气。
这刹那,如同有电流拂过,顾如琢整个人僵在原地。
而程不遇无知无觉,他喝醉,觉得身上轻飘飘,也有点开心,他接着问道:“你以为不知道什是上床?知道。”
他仍然贴在他耳边,顾如琢身上仍然绷紧,声音也哑得奇怪:“……好,知道你知道……”
“但是没试过。”程不遇又说,眉目冷静。
他在仔细思索。
他现在是成年人,上次齐庆差点把他拉去开房,尽管中途被顾如琢打断,但他仍然记得在入戏后,在对方身上感受到那种涌动情愫与欲望,是热烈、压迫性、将人沉沉包裹,辛辣刺激。
除入戏,他也直在寻找,能够让自己感受快乐,感知到活着热烈事情
顾如琢抬起眼睨他,他漂亮丹凤眼里忽而透出十分锐利与凶悍,他声音跟着绷紧,是警告性:“……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程不遇被他突然凶下,愣下,随后老实点,“嗯”声。
顾如琢说:“放屁,你不知道。”
他很少说粗话,沙哑声音压低,听起来凶得要死。
程不遇瞅他眼,似乎找回些对他警惕,准备默默坐回去时,又被顾如琢把拽住,扣着他手腕不让动,这双手滚热发烫,像是比炉火还烫。
程不遇很快发现——是自己身上有点烫,今天实践,证明他酒量实在是不太行。
他觉得有点难受,于是不停地喝酸奶——顾如琢不许他喝酒,把他啤酒没收起来。
他就安安静静地呆在他身边,像个被管束小朋友,杯酸奶喝空,其他人也喝得七七八八,纷纷提议打道回府。
夜晚有凉风拂过。
此时已经是春末,夜风也比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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