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严晰瞪大眼睛
，他看看年轻人，又看看蒋云舟，问他：“真
到随便在大街上丢个石头都能砸到同性恋时代吗？”
蒋云舟实事求是地分析：“可能搞音乐比例会大点。”
“
们是gay吧。”严晰对年轻人说，“而且说话不算数，你要跟们经理说。”
“好好，那个，叫欧阳力。”年轻人掏掏口袋，却没掏出能写下自己联系方式东西，他只有说，“能告诉地址吗，明天登门造访。”
严晰说：“姓严，你记下电话吧。”
欧阳力立刻说无数个谢谢，严晰瞪他：“是男人就直起腰杆来，不要唯唯诺诺。”
于是欧阳力连忙恳切地点头：“好，好。”
“……”严晰给电话之后，就对他说，“那们先走，你再联系吧。”
说完就和蒋云舟
起走。
上车之后，蒋云舟问严晰：“你也不问人家来路就招到店里，不怕是问题人士。”
严晰耸耸肩，说：“问题人士又怎
样，会怕吗？而且反正又不是把关，有罗煊呢。罗煊肯定会调查清楚。”
蒋云舟发动汽车，在启动声中说：“你很倚重他啊。”
严晰点点头：“他很能干啊，有他就放心，本来经理走还有点着急。”
“可是他来路，你也不知道。”
严晰侧过头，看蒋云舟，问：“你这什意思？”
“没有什意思。”蒋云舟说，“你心太软。”
严晰觉得莫名其妙：“你还是第个这说人，你怎？”
“没事，们去看电影吧。”蒋云舟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路上。
严晰“切”声，也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严晰正趴在蒋云舟身上睡觉，就听见自己手机铃声响。
“操，谁他妈大早打电话，老子把丫菊花爆。”他闭着眼睛骂，却不想动。
昨天看电影看到三点多才回来，然后他夜猫子惯睡不着，拖着蒋云舟折腾到天亮才睡，还没睡多久，电话就响。
蒋云舟无奈地去把他手机拿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要接吗？”
“挂，关机。”严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蒋云舟照做，抱住他，在他脸颊上亲口，继续睡觉。
严晰傍晚时分才从蒋云舟房子里出来，打着呵欠拒绝蒋云舟送他，慢悠悠地晃向酒吧。
等他到酒吧，径直走进去，这时候还没什客人，酒吧提供晚餐，有几个吃饭人，严晰摇摇晃晃屁股坐到吧台上。
罗煊走出来，看见严晰就笑，说：“给你打电话但关机。”
“原来早晨打扰睡觉就是你。”严晰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说。
“哪敢早上给你打电话，而且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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