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躯干指尖,轻轻挑割断主根茎。
断掉瞬间,剩余散开藤尖都立刻完全松下来。
身上骤然松,林招云趴跌到座位上。
小腿依旧打着颤,兔子尾巴也抖得厉害,颤颤发问:“那是什……”
林招云眼泪还是下来点,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兔耳朵因为刺激,从浅粉色变成深粉,垂在两颊边,被打湿点点兔毛,伸头去看掉落藤蔓。
“啧,有什东西混进来。”
或许是粒种子,或许是些根茎。
这不是个好兆头,谁都不想再睡觉时候被袭击丧命,
裴启西把整个车内都检查遍,用上车内扫描仪,奇怪是,那些根茎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被砍断部分,没有找到任何源头。
“没。”
听他这样说,林招云松口气,趴伏在椅子上,小腿和脚趾都紧绷着,衬衣被蝴蝶骨撑高,昏黄灯光打在上面撒出片阴影,阴影下因为单薄身体急促喘息而起伏。
稍微缓过来些,林招云就用指尖去勾自己而尾巴。
被变异植物卷到尾巴又痒又酸,但是他又看不到到底怎样,腰窝那块浸点湿汗,软软湿湿:“这里有没有伤口啊?”
“转过来,帮你看看。”
指头拨开就看到兔子尾巴那簇毛被裹乱,兔毛下面皮肤发粉发红,连接肤肉地方已经发红微肿。
是有些麻痹作用素。
“是食人藤,不过应该不是很大株,藤蔓这细,还好还好。”
这个名字很唬人,林招云颤着眼皮,磕磕巴巴重复句:“食、食人……?”
“嗯,但是它什都吃,人类不算是特别食物,当然,也吃小白兔。”
林招云倒吸口凉气,但是他觉得吃小白兔这句就不用额外加。
“那它死吗?”
“应该死。”裴启西捡起地上残屑,开条门缝,将捆藤蔓扔出去,森林
看林朝云身上套着对方T恤,只能露出细白截小腿,里面就件自己底裤,有些空空,没安全感。
刚才躯干尾巴被藤蔓卷,林招云稍稍掀开点,就看到被卷痕迹。
又疼又痒,痒大于疼,他情不自禁去揉,揉得那块红大片,因为皮肤白,看起来有点瘆得慌。
外头已经全都暗,只剩车内微弱灯光,林招云从脸蛋到下巴都有些湿,整个脸蛋都润起来。
这样暗昧灯光下显得又纯又艳。
在林招云揉伤口时,裴启西瞥到闪而过白色,眼角往下压压:“疼?”
“嗯。”林招云声音有些湿,憋闷着,“主要是又点痒。”
车上也没有相配药物,只能等到基地再去购买,目前只能撑撑。
深夜,因为尾巴真麻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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