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泛白：“但是，严格来说，
是零号病人。”
莫奕深吸
口气，问出
个从刚才开始就想问
问题：
“你说这些黑色物质能够引出人心中最痛苦回忆，所以说，在里面看到东西都是真实吗？”
江元白愣，似乎没想到莫奕会问出这样问题，他仔细地想想，然后犹豫地回答道：
“大概？”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莫奕：“怎
？你在那些黑色物质当中看到什吗？”
莫奕顿顿，目光有些困惑地停在空中某点上，声音轻到仿佛不仔细听就会消散般：“……只是，看到些在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画面。”
江元白看上去似乎也同样困惑，他皱起眉头说道：“只知道，这些物质是为痛苦而存在，会不会是它为让你痛苦而为你制造出从幻境来折磨你？”
莫奕反问道：“这种情况曾经出现在你身上过吗？”
江元白低头沉思会儿，脸上缓缓地浮现出痛苦神色，他深吸口气停止回忆：
“在游戏中每分每秒都仿佛被拉长数万倍，以及不记得在里面具体经历过什，只记得在里面痛苦与绝望，以及些破碎画面，所以这个问题……觉得可能没办法回答……只能说，或许吧。”
莫奕点点头，有些疲惫地捏捏自己眉心，感觉自己今天接受信息量实在太大。
江元白解释仿佛块失落拼图，将整个庞大图画中角补全，仿佛之前许多无法看清东西都有答案。
虽然他还没有弄清楚这个名叫做STAYALIVE逃生游戏到底是什，虽然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但是这至少是个进步，至少是他知道它是为什要推动这些副本进行，它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什。
就在这时，莫奕似乎想到什，他扭头看向脸惨然江元白，开口问道：
“对，你就这把如此关键信息说出来，游戏不会惩罚你吗？”
江元白有些勉强地勾勾唇：“这就是为什坚持要让这场谈话在这个房间内进行，这些黑暗物质来源是身体，所以……在这里就像是个屏蔽器样，游戏没办法“听”到。具体原理很难解释，只知道是……游戏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扬扬下巴，示意莫奕仔细观察地面上沾附着褐色薄膜——
它们似乎正在缓慢地蒸发般，逐渐地变得越来越薄，莫奕甚至已经能够看到薄膜下方地毯颜色。
莫奕微微愣，就只听江元白语速骤然加快，他有些急切地说道：“所以们时间不多。”
他凝眸看向江元白，只见他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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