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黑天鹅重新启动时候,楚斯都有点缓不过神来。
触动是肯定,但是……
“你居然还会哭?”楚斯想到那个小崽子是小时候萨厄·杨,就觉得非常……难以置信。
“……”
“没记错话,那小崽子当时趴在身上可怜巴巴,哭得都要晕厥过去。”楚斯回味下那个场景,依然觉得这仿佛是在开玩笑。
“……”
不过显然萨厄·杨本人对这点似乎比他还难以接受。他倚着驾驶台感慨半天,萨厄·杨都没回句,默默拨着操纵杆,装聋装得跟真样。
其实他还记得之前萨厄·杨说过话,他说自己小时候有阵子非常极端,完全无法理解正常人情绪,只会模仿。情绪对于小时候他而言只是种工具。
在巷子口见到那次刚好完美印证他那句话,为骗人放松警惕说哭就哭,旦液体炸弹到手,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始终记得在地下通道入口处,那小鬼转头瞥他眼,冷漠得就像是毫无感情机器人。
现在再想起来,如果当初那小鬼顶着那种眼神笑下,还真跟有些时候萨厄·杨模样。
但是楚斯现在就是想逗萨厄·杨两句,于是刻意忽略这些原因。他踢下萨厄·杨脚,要笑不笑地道:“别装哑巴,你就没点什感想?跟哭包自己重逢感想。”
萨厄·杨开着百架黑天鹅,滑到爆炸点上空盘旋圈,没见到追缉人,便干脆不耽搁时间,拉操纵杆便开始直线升空。
他做完这系列操作,终于懒懒地朝后靠上椅背,两手肘支在扶手上,交握着手指看向楚斯,无赖般拖腔拖调地说道:“嘴巴表示现在不太想说话,它目前只有件乐意做事情就是亲你。你如果想试试嘴唇肿起来是什感觉,就继续勾,巴不得呢亲爱长官。”
楚斯:“……”
反正碰上萨厄·杨,他就没能占过几次上风。
地面城市和旷野都越来越远,楚斯想想还是正色道:“这看来,咱们碰上你第次从实验基地逃走?”
“差不多吧,记不得。”
“那恐怕这次逃跑不会是什好结果……”楚斯想到萨厄·杨曾经眼盲和后来在实验舱里经历那些,就皱起眉,道:“真不去试着帮把?”
萨厄·杨笑,“你果然只是嘴巴凶而已。不过帮忙还是算,不是好好地活到现在,况且虽然第次逃跑没能成功,但是提前见到你,跑得不亏。”
楚斯:“说得好像见完你能记得似,”
萨厄·杨:“……”
不过挤兑归挤兑,玩笑归玩笑,萨厄·杨看起来是真没打算给过去自己帮什忙,转眼间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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