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向另
个目
地走去。走过长廊，等电梯，去往另外楼层，找到护理区和实用区，手也直没有松开。
云秋感到萧问水指尖在微微冒汗，倒不是那种让人不舒服黏腻感，只是仿佛透过双手骨骼，能感受到萧问水这个人颤抖样。
他们并排站在自由柜台前，给小猫挑选猫粮，云秋要拿起个牌子小猫罐头，仔细去看配料，于是挣脱
萧问水手。
萧问水明显愣下，有些怅然若失样，紧接着，他强压下自己思绪，接着不动声色地和他起，把猫粮放进购物车里。
云秋偏头看见他这片刻神色变化，也微微楞下。
云秋垂下眼，视线停留在串英文字符上，可是心思已经飘到别地方。他憋会儿，小声问：“萧问水。”
萧问水又楞下，听见他这
叫他，下意识地连脊背都绷紧。
他低声问：“怎，云秋？”
云秋小声说：“你现在，是不是，在追
啊。”
那刹那，空气似乎凝固瞬，万物寂静无声。
被狂热思念和无休止起伏跌宕包裹在内东西，好像在这刻被拉扯出来，大白于天下。云秋只是简单地、轻轻地问声：“你是不是在追啊”，因为他在他行为中找到相似之处——和学校里其他那些急急燥燥毛头小子，那些心怀春意少女们样，总是在靠近他。
尽管云秋是个神经大条家伙，他也慢慢地感觉到。
次次偶遇，珍而重之眼神，顾左右而言他话语。应该是在追求他不假。
他想要什？
他后悔什？
他现在在做什？
萧问水怔怔地说：“在……在追你。”
原来如此。
从萧寻秋婚礼以来就身处迷茫和混沌中，现在他知道。
他爱他，他喜欢他，所以他在追求他，尽管理智上知道这是不允许、不应该得到承认，但是事实如此。
他就是要他，不管发生什，他就是要见到他，呼吸他呼吸过空气，迫切地要和他说说话。他辈子没有接触过正常情爱，即便在学校里、追求者如云时候，他自己也并不关心别人心思和努力。
萧问水很快反应过来，他说：“是，在追你。”
云秋默默地看着手里猫罐头，拿起来又放下去，讪讪：“哦。”
萧问水又问他：“那，你可不可以……再给次机会，云秋？”
见云秋不说话，他又立刻说：“好，不急。你也不用……不定要答应，你开心最重要。”
他怕云秋觉得为难，这句话说完后，立刻去结账。
他们拿满满大车东西，猫罐头、猫奶粉，还有喂水器、猫砂盆和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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