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商量。
他们商量
这
久没有落定
离婚，萧问水终于还是松口。
短信来时是周六下午，云秋今天全天在蛋糕店里上班，连带着值夜班，因为他本来就是帮人换班，所以现在也没办法请假，于是给他回短信，说自己在上班，可能没有时间，明天见面可不可以。
萧问水说：“明天
有治疗要做，可以过来等你吗？”
云秋想想，说：“好。”
由于是周末缘故，和工作日不同，到晚上，店里人也还比较多，有点忙。云秋穿着工作服忙上忙下，煮奶茶、冻冰淇淋、榨水果、切布丁。他手脚已经很麻利，虽然有时候也会出现奶茶盖子压不好之类小事，但是都没有人在意。
他已经拿到连续两个月优秀员工奖金，虽然不排除老板娘黑幕给他原因，但是这足以证明，他现在有能力靠自己双手赚钱，是
个独立合格大人。
八点时候，萧问水过来。
云秋也不知道他没有说，他是怎知道自己在哪里打工。不过和以前样，他依然不奇怪这件事情。“萧问水无所不能”这条定律已经深刻地凝固在他脑海里，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扳倒它。
他感觉更瘦，尽管还是肌肉有力、挺拔俊朗样子，可是云秋看他眼，就觉得很难过。
萧问水推门走进来，先看到他，叫声他名字：“云秋。”
云秋赶紧放下手里事情，有点拘谨地问他：“你要不要喝点什。”
萧问水摇摇头，回头看下，找个靠近书橱空位置：“在那里等你吧，你不要着急。”
他什都不要。云秋看看他，又看看自己面前摆着琳琅满目原料奶茶吧台，还是动用私权，给萧问水做杯雪顶奶盖喝。各种各样辅料都加点，满满大杯，然后又送蛋糕和布丁过去。
他把这些东西端过去放在萧问水面前时，讪讪地说：“老板娘说，是们认识朋友过来喝奶茶话，可以免单。”
萧问水说：“好。”
他用勺子很慢地刮着香甜奶油，并不吃，只是像是无所事事样。他看着他低头忙碌样子，听他在顾客离开和来临时候说“欢迎光临”和“谢谢惠顾”，看他微微有点严肃起来去查看某种奶茶配方，眼神几近沉沦。
云秋直忙到十二点才下班。
店里人来来去去，最后只剩下萧问水。他在这里坐很久，云秋下班之后很抱歉地换回自己衣服，跟他道歉，但是萧问水说：“没关系。”
他打开他自己ID卡，现场打印份长达八页离婚协议书，里面涉及到婚后财产分割和清算。
云秋看不懂这些东西，只是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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