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还是分开,萧问水进出还会穿上衣服,畏寒似,把自己折得严严实实。他脖子下有青紫发红淤伤,云秋不记得是不是自己弄出来,不过他也没有问。
第三天中午,云秋发情期结束。
两个人都是浑身疲惫,什都不管地睡觉。云秋最近养成生物钟,每天准时凌晨六点醒,等到凌晨时他爬起来,发现萧问水睡得很沉,就没有叫他。
云秋点外卖上门,两人份,自己先吃掉份,然后等另份冷却后收进冰箱里。等到中午时候,他推门进入卧室,发现萧问水还在睡。
窗帘仍然没有拉开,空气闷闷有些不流通,还带着火热气息,彼此身体味道。云秋打扫遍卫生,轻手轻脚地换床单和被子——床单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和以前样,他从来没有觉得萧问水睡眠浅过,他和他在起时候总是睡得很沉。有回云秋在萧问水脸上画画,他都没有发觉。
不过也有几次是萧问水装睡,起来后就把他收拾顿。
等到下午时候,云秋发现萧问水还在睡觉时候,终于察觉出点不对劲来。
萧问水好像在发烧。
云秋自己是个发烧专业户,买体温计在家里,给萧问水量,确是在发烧。
温度倒是不高,烧得不严重,可是好像神志不太清醒。云秋给他嘴唇上抹水,又担心他这样睡着不醒会出事,开始犹豫要不要拨打120。
他还在犹豫时候,萧问水自己醒过来。看见他坐在床边,像是有些诧异样,不知道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只是轻声地、带着些迟疑地问他:“云秋?”
云秋讪讪地说:“你发烧,你想吃点东西吗?去给你买粥,发烧话,不能吃太多口味重东西。”
萧问水说:“没事。”
他起身披衣,看样子是要下床,然而刚刚站稳,鼻端就热,血像是控制不住流水样滚落下来,啪嗒滴在干净地板上。云秋租房地板是白瓷砖,猛地看有些触目惊心。
云秋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候,萧问水就轻轻说声抱歉,然后快步走向浴室中。
他很奇怪,没有用浴室外面盥洗台,而是打开浴室里面花洒,水流声很久之后才消失。
萧问水在里面呆有二十分钟,云秋在外面没有看时间,只觉得时间很长很长,过得很慢。他想起几个月前也撞见过次萧问水流鼻血,那次也是很久很久都没有止血。
云秋手足无措,只记得萧问水还没有吃饭这件事情,于是重新打开外卖订单。
他账户余额还有三百块——之前蛋糕店老板预支给他工资被他拿去交下学期学费和最新批资料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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