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海鸥,有一只蹲在床边看着。云秋觉得羞耻,又被萧问水拎去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他。这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下来了,天边泛着隐隐的红光,和暗青色的天幕、海水混在一起,有一种迷幻的色彩;还有一点特别亮的光,不知道是灯塔还是太阳的余烬。
云秋盯着那道亮光看,双腿分开,腰酸得受不了,只能尽力用手肘撑在玻璃上——他总担心玻璃会塌下来,但事实上并没有。
他在窗玻璃上看见了自己布满红晕和汗水的脸,还看见了萧问水的脸,包裹在他身后,好看又温柔。
云秋在迷蒙中听见萧问水说:“这会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云秋。”
云秋想要开口回答他,可是他太累了,眼睛和嘴巴一起闭上了,头脑昏沉。萧问水看见他撑不住了,于是重新把他抱回床上,轻声所:“睡吧,一会儿吃宵夜我叫你,看烟花也叫你。”
他俯身给云秋擦拭他腿间的痕迹,云秋却扭来扭去,不愿意让他碰,困到极点时也没有什么理智,他只依稀记得萧问水在哄他:“这样不干净的,一会儿又要换床单。”
云秋咕哝着:“那你,那你不要擦了嘛,你也不要,不要戴那个避孕套了,你把它弄到我的肚子里,不就好了?”
他又开始了,犯困和犯懒的时候,就口不择言,要他答应天大的事情都肯答应,只想不管不顾地快速入睡,完全不讲道理。
萧问水说:“给你看的纪录片忘光了?这样会怀宝宝生孩子的。”
云秋更困了,迷迷糊糊地跟他撒娇:“那就生嘛,我们的宝宝就叫萧小宝,还可以叫萧云秋。他可以排在萧小熊的前面,我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