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哭着。很奇怪,萧问水过来,他就好像没有力气,踢打他会儿就不动,只是埋在他怀里哭,揪着萧问水衣襟角。
萧问水沉默着,低头吻去他眼泪。云秋开始还要躲,后面连躲力气也没有,只是固执地找他要个答案:“你为什不跟发短信,为什不跟说话。你只要跟说话,就可以原谅你,也可以不哭。”
萧问水还是沉默着,沉默得云秋又要打他,才轻轻说几个字:“以为没有用。你应该学会讨厌。”
云秋反而楞下,号啕得更厉害,他哭倒在他怀里,叠声地问他,撒泼,拿出小时候那股神气劲儿疯闹:“为什要讨厌你!为什要讨厌你嘛……”
他把所有泪水都糊在萧问水衣襟上,为他再度感受到恐慌——像他第天离开家,萧问水看望他离去之后感觉。
眼前人要把他抛开,这种感觉愈演愈烈,而他并不知道向如何人陈说这种感觉。
医生只会跟他说:“先生怎会不要你呢?都养你十八年啦小秋,先生这喜欢你,肯定不会不要你。”
萧寻秋会对他说:“不会,小秋是们最喜欢宝贝,怎舍得丢下你?”
没有任何个人可以给予他确认,可是就像居于人群中猫预感到自己死亡,他固执地认为萧问水会将他抛下。
萧问水说:“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
他轻轻抬手,温柔地给他擦眼泪,语气中有某种轻微颤抖:“别哭。”
云秋就放低哭泣声音,努力憋住,但还是忍不住抽气。明明声音已经小下去,可是萧问水却好像听不得他哭声样,又重复遍:“……别哭,云秋。”
云秋委委屈屈地哭诉说:“可是控制不住啊,你不要骂。”
萧问水又顿顿,说:“不是在骂你。”
他轻轻抚摸着眼前漂亮少年樱花色头发。这种颜色很衬云秋肤色,瓷白,细嫩,看起来十分柔软。他奔着这种柔软俯下身去,张口咬住片他领口肌肤,直至上面印出微茫、疼痛痕迹,咬得云秋小声惊呼起来。
云秋小声说:“疼,你不要咬。”
萧问水说:“忍着,宝宝。”
而后继续反复舔吮,用牙尖轻轻地留下印记。精密裁剪衣衫被慢慢褪下,那是云秋今天新衣服,他不太愿意脱掉,牢牢地用手拉住,不让他动。萧问水于是只拉下半,再将剩下推上去,让云秋露出他圆润肩和紧致纤细半截腰。裤子也褪下半,松紧带裤子,剥下来时像是剥开烫熟水蜜桃。
云秋于是讪讪地,听话地服从他,小声说:“好。”他不是不能忍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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