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秋显然习惯
他每天
叨叨和问话，虽然对于自己动画片被停止播放有点不满，但他很配合。医生问，他就乖乖回答。
“昨天睡得好吗？做梦没有？”
“好，没有。”
“吃饭呢？吃多少零食？昨天跟你说，薯片只能吃半包，小秋有没有好好听话？”
云秋立刻说：“听话，饭和菜和肉都吃，薯片只吃半包。”
于是医生在本子上记
笔：“胃口好，就是零食又超量。”
萧问水坐在两人身后沙发上，静静看着。
医生在沙发底下找到被云秋藏起来，准备毁尸灭迹薯片包装，把他批评顿。
云秋有点垂头丧气，又问他：“那
什
时候才能再吃包薯片啊？”
“等你表现好，小秋。”医生说，“下次不给你带薯片，给你带冰淇淋，你肠胃比之前好，可以吃冰淇淋。”
云秋固执地摇头：“要薯片。”
医生于是作出让步：“薯片和冰淇淋都带给你好不好？你应该尝尝冰激凌，那是雪做，比你吃糖更好吃。”
云秋说：“想明天吃，可以用个秘密跟你换。”
医生显然见惯他这些小伎俩，不动声色地说：“那你要先说说，看看是个什样秘密，值不值得用薯片来跟你换？”
云秋抬头看眼沙发边萧问水，俯身在医生耳边说句悄悄话。
医生整个人震。
萧问水面无表情。
他不问，医生也会主动告诉他。家里电脑都不联网，为防止云秋收到各种奇怪因素诱导，他看所有东西都是医生提前下好传送来，也是他治疗方案中种。云秋不知道他们还有手机这种联络方式。
【萧：他说什？】
医生按键输入手有点抖，像是也不理解为什会听见这句话似。
云秋干净清亮声音在他耳边回荡，说是句悄悄话，是萧问水坏话。
云秋说：“告诉你个秘密，他是个坏人，现在点都不喜欢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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