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没有。
佟厉行至床边，双手
撑，拖着毫无知觉
小腿上床，盖好被子，继续拿起平板电脑看工作报告。
陈舟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远远看着他，直到看见他将金丝眼镜拿下来，关掉平板电脑和灯。
霎时，陷入片黑暗。
陈舟这才缓缓开口：“佟先生，
可以问下你腿是怎
回事吗？”
佟厉闭上眼，许久才说：“你为什想知道？又凭什告诉你？”
“心疼你呀……和说说嘛……不过要是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
。”
佟厉缓缓睁开眼睛，侧头在黑暗中寻找陈舟方向。
心疼？
从来不会有人心疼他。
陈舟算个什东西，凭什来心疼自己？
佟厉没有回答，睁着眼睛直到听见陈舟平缓呼吸声，以为他睡着，才迟迟开口。
“车祸。”
“他们以为要抢家产，故意制造车祸要害。”
“那就如他们所愿，将公司，钱财，全部抢过来。”
“不会有人心疼。”
这句话说很轻，轻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第二天，秋日阳光透过落地窗户印在被子上。
阳光有些刺眼，佟厉想伸出手挡住，却不想手臂好似被压住样，根本抬也抬不起。
他眯着眼转头去看，发现坨明亮黄色蜷缩在自己身侧，还抱着自己手臂。
是陈舟。
佟厉怔住，下秒就清醒过来，抽出手就把把陈舟推下床去。
砰地声，陈舟屁股着地。
“哎呦喂，疼疼疼疼……屁股啊……”陈舟从睡梦中惊醒，哭丧着脸揉屁股。
佟厉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陈舟从冰冷地板上站起来，抬眸，就看见佟厉难看又冰冷神色。
他忽然有些怂：“早……早上好呀……”
佟厉没说话，寒冷眸子瞪着他。
“可不是故意睡到床上来……”陈舟急忙解释，“是昨天晚上你中梦魇，伸手要掐自己脖子，这不是迫于无奈才抱住你胳膊睡觉嘛……”
佟厉伸手摸摸喉咙，发现确有些微肿。
而且，昨天晚上，他确做噩梦。
是个很痛苦梦，梦里自己尚小，而从未见过母亲笑意温柔，走过来掐住自己脖子。
谩骂道：“你为什要生出来呢？为什还不死？”
他无力抵抗，任由窒息感点点涌上来。
然后他就看见亲眼自己被留在个小空间里，活活饿死。
也是在梦中，似乎有人在黑暗中抱住自己，心疼摸着自己头，给予自己氧气。
“出去。”佟厉不再看他。
陈舟委屈哦声，揉着屁股走。
早餐时间，赵伯早已经把饭做好。
陈舟摈弃那身闪瞎眼道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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