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生生破开幻境,自己醒。又要怎去救师父呢?他哪来办法。”
“那封印阵里尘缘,多到们师兄弟几个都毕生难见。他如何化解?即便他有法子转移或是化散,还有师父身上天谴呢?”
“为什还有天谴?!天谴不是已经消吗?”夏樵愣住:“张岱岳笼散时候,不是都说会报应到他身上吗?”
他看向张碧灵,希望她能点下头,
但卜宁开口道:“她是柳庄人,要也只能要柳庄债。不样。”
“那祖师爷呢!”那刻,夏樵模样像极他哥。他仿佛在替闻时讨要个公平,“祖师爷承受那些谁又来还?!”
他瞪大眼睛,蓄积太久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没道理啊,凭什?!张岱岳做那些不就相当于改天换命吗?”
“对!”夏樵就像突然抓住老天漏洞,“他这明明是换命,为什他不欠祖师爷?就像欠柳庄那些人样,他也应该欠祖师爷条命!”
卜宁沉默良久,终于轻声说:“因为师父没死,换命就不成因果。”
“什?”
“因为天谴只有世终才算还,还世算世。而师父锁于阵中,非生非死。”
那才是永不入轮回,永不得解脱意思……
千年时间只能让他天谴缓慢褪淡点点。他日没还,因果便卡在最后临界点,日不得成。
夏樵愣住。
最终还是周煦先冒头开口,他抓住卜宁话里意思:“你说天谴还方式只有种,就是死对?”
没等卜宁,张碧灵就轻轻点头道:“是,谁都没办法改。”
周煦转向夏樵:“那你哥进笼救人,要先化掉那些黑雾,再消掉天谴。天谴又只有种办法能消,那他岂不是……”
他最后几个字没能说出来。
别说夏樵,连他都有点承受不住这个结果。
“应该不是这样吧……这算什办法呢?”周煦低声说,“这不就是命换命?人死如灯灭,他替祖师爷还掉天谴入轮回,下辈子就是另个人。跟咱们没有关联,跟祖师爷也没有关联,这样结果有什区别?”
其实卜宁也是这样想。他知道他那师弟很疯,什都敢赌。可是……
命换命,入轮回两不相干,往后毫无牵连。下辈子他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家叫做松云山,曾经遇见过那样个光风霁月人,甚至曾经为留住那个人豁出性命。
这样结果跟千年之前有什区别呢?真值得拿命去赌吗?
可他却听见夏樵说:“有区别。”
他抬头,看见夏樵闭眼眨掉眼泪:“哥有无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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