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接触更是屈指可数,反正不如张大姑奶奶多。
仅有碰面都是客气而疏离,难得这近距离地接触回,就被拆个大台。
但张雅临是个见过世面,不至于这容易从台上垮下来。他绷住脸,找补道:“最近湿热,咽炎犯。”
窗边闻时终于撂下帘子,转身往沙发这边走。他眼也不抬地说:“猪都追过,咽什炎。”
张雅临:“……”
如果说谢问拆台是漫不经心地拽把台柱,那这位就是拎着炸药来搞爆破。
可能是话太直,谢问直接听笑,偏头闷咳会儿。
笑个屁。
闻时目光扫圈,最长沙发被张岚、周煦和夏樵占,个单人沙发被张雅临占,另个谢问坐着。
“让给你?”谢问转回头,只看眼就知道他在琢磨什。
结果刚要起身,就被闻时拒。
“不要。”他低声说句,坐在谢问沙发扶手上。
扶手很宽,也不算太高,临时充当个座位十分正常。他本意是想问问张岚姐弟尾随他们干嘛,结果真坐下来就感觉这位置有点微妙。
但这时候再起身改成站着,只会更微妙。
于是闻时拆着手指上缠绕傀线,没动。
相比他而言,对面张雅临明显更坐不住。姐弟俩以前接触人大多是委婉派,就算是直脾气,冲着他俩也会收敛些。像闻时这样,真不多见。
张雅临尴尬半天,索性摊开来说道:“们这做法是有点冒昧,但确实太过好奇。”
“好奇什?”闻时扯着傀线抬起头。
“好奇为什你实力不俗,名字却上不名谱图。”张雅临想想又说,“好奇你究竟是哪里冒出来天纵奇才。”
闻时:“……”
这人说话太正经,就显得有点酸唧唧,他听不太惯,便硬邦邦地回道:“不是什天纵奇才,学很多年。”
这话本来也不假,所以闻时说得既真实又坦然。
“至于为什没名字。”闻时蹙下眉说,“问你图去。”
他其实是想不出借口,所以把问题又扔回去。但因为那下皱眉,在张雅临这种惯于委婉和弯弯绕绕人看来,带种抱怨和不满情绪。
所以他理解为,不是沈家这个徒弟心思深重有隐瞒,而是图真有问题。
鉴于名谱图后来修葺出自张家之手,所以张雅临莫名有点理亏,不知不觉站到下风。
“对,刚刚看你放出去傀,好像接近于螣蛇?”张雅临说。
他依然很委婉,说是“接近于”,其实差别还是有些。比如沈家大徒弟螣蛇没有翅膀、也没有周身流火,最多鳞片有点泛红,像没能燃起来火星子。
最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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