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时候,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乍然而起,远比他以为要来势汹汹。
就像他第次触碰到谢问那满身业障,周围瞬间变得空茫片,如同松云山顶深夜旷久寂静。
他在寂静里生出种没来由难过。
他终于明白,为什谢问有时说话会带着似是而非语气。那些语气常常让他觉得微妙又奇怪。
现在想来,恐怕是无心之下习惯和疏漏。
红尘故人旧相识,重逢却不知。
因为个已经忘,而另个不打算说。
……
可是,为什不说?
***
夏樵跟周煦正在争论那股若有似无味道,个墙角地板闻个遍也找不到源头,另个死活闻不到。
不止周煦,大东、孙思奇他们也直摇头。弄得夏樵有点急,生怕跟他哥灵相有关,却因为疏忽而错过。
这事不方便跟别人多说,只能找闻时。夏樵遍寻无果,匆匆跑回来,却发现闻时沉默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
他个子很高,即便低着头也有种挺拔孤直感觉。
夏樵莫名有种不敢惊扰感觉。他迟疑片刻才犹犹豫豫地走近,就见他哥转头朝身后望眼。
夏樵手里有盏蜡烛灯,闻时转头时候,光划过他眼睛,那瞬间,他眼底居然片红。
夏樵惊住,大气不敢出。只顺着他目光望出去。
走廊另头,谢问远远地站在那里,旁边是已经醒沈曼怡和李先生,他们身上有漫天黑雾,交织弥漫。
隔着长廊和雾气,谁也看不清谁脸。
夏樵不明所以地收回视线,只看到他哥眼睛在蜡烛灯映照下,半掩阴影半掩着光。刚刚那瞬间红仿佛只是角度问题,或者仅仅是他错觉。
黯色光照着闻时半边侧脸,显得他唇色很淡,轮廓却很深,喉结和颈线都很突出,是那种冷冷清清又十分凌厉好看,叫人不敢亲近。
夏樵瑟缩下,怔怔地在那站着。等很久,才看到闻时转回头。
他轻蹙着眉心,眸光半垂地看着某处虚空,手指捏着关节,然后拉紧指根缠绕傀线。
“哥你……没事吧?”夏樵小声问。
闻时眼皮轻抬下,似乎刚回神。他含糊地“嗯”声,依然在理他傀线,嗓音低低沉沉,不知为何有点哑。
夏樵:“那刚刚说那些,你听到吗?”
“没有。”
他承认得过于干脆,夏樵噎下,立马重复道:“就是那个味道,你现在能闻到吗?总觉得那味道就在这边,走到哪里好像都能闻到,但就是找不到源头。”
“笼主身上。”闻时依然没抬眼。
“笼主?”夏樵惊身白毛汗。如果味道在笼主身上,又萦绕在四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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