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低。
他撑起身，去仔细看霍疏
情况，这才发现霍疏眼神看着不是太清醒。
“霍疏。”闵灯着急摸
摸他脸。
“嗯。”霍疏回答他。
“你头痛不痛？”闵灯问。
霍疏摇摇头，眼眶突然就红。
“……其实
都知道。”霍疏声音很哑，红眼眶里像是盛满无奈和难过。
闵灯被霍疏这个眼神看愣住，心脏里像是被人捏住
样，喘不过气。
“知道啊……”霍疏闭上眼睛，“但是没办法，不知道能怎
办，能怎办……”
闵灯紧紧拧紧眉，
他听不懂霍疏在说什，但他总觉得霍疏意有所指。
开条小缝窗户外面好像下起雨，淅淅沥沥越来越大。
窗帘被风卷起来。
霍疏沉沉出口气，把闵灯抱进自己怀里。
像是抱住自己唯信念那样认真。
闵灯侧耳贴在他胸膛，听见霍疏心跳。
也听见霍疏叹息。
闵灯无比想知道霍疏怎，他担心这样霍疏。
霍疏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强大且从容，所以他从来没想过霍疏会遇见什摆不平事。
“霍疏。”闵灯紧紧抓住他手，“你可以告诉，你别难过，会陪着你。”
霍疏没说话，喘气声音大些。
窗外雨声听不见，闵灯在他怀里蹭蹭脸。
好会儿。
“……其实有件事直想说。”霍疏低声开口。
“嗯。”闵灯动动僵硬手腕，轻轻拍在他后背。
“有个男人。”霍疏说。
“什？”闵灯疑惑。
霍疏沉默半响，才略显得沉重问出来，“……那个姓姚男人是谁。”
闵灯瞬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张张嘴巴硬是不知道说什，好半天才茫然开口：“谁？”
“那个那天你躲在厕所用电话聊天男人。”霍疏好心提醒他。
“…………”
闵灯愣神，不知道霍疏这是喝醉还是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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