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还多。
霍疏每天有多忙他最清楚，几乎是从早到晚。
霍疏每天都先陪着他睡，然后又起来工作。
这都是闵灯有
次半夜起床，无意看见
在客厅压着声音打电话霍疏才知道。
闵灯站在卧室门后没出去。
就是那晚上，他听见霍疏咳嗽，听见霍疏叹气，听见根根烟燃起又熄灭声音。
“宁慧是医生。”霍疏轻声解释，“
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只是想帮帮你。”
闵灯听鼻子发酸，低头看着手上药瓶。
头次感受到它重量，他快拿不起。
霍疏没再说话。
两人在地板上蹲很久，闵灯头埋很低。低到霍疏看不清闵灯脸上表情，
客厅外面放着粥香味慢慢飘进来，有红枣还有花生味道。
很暖和味道。
“饿。”闵灯慢慢把头靠在霍疏胳膊上。
“粥冷，去热。”霍疏捏捏他后颈。
“嗯。”闵灯点头。
霍疏没动，闵灯也没动。
“你要是不愿意治，们就不治……”霍疏摸着他背，声音很低，“知道你不喜欢医生，讨厌吃药，理解。”
“但不是医生，你别害怕。如果有可能，希——”
“好。”闵灯低哑出声。
他凭什
说不好呢，他求之不得。
霍疏怔怔，旋即讶异，“你说……什……”
“说好，说愿意……”闵灯字顿。
“只要你是医生，就治，你开药，都吃。”
霍疏蹙眉，红眼眶，“这些药有些很多副作用。”
“知道。”闵灯点头。
“这些副作用，会导致你可能不能进行正常工作。”霍疏说。
闵灯拧着眉沉默下来。
他知道治疗会给自己带来什，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可是霍疏已经朝他伸出手，他只需要牵紧。
他不光想牵紧。
“你旦开始吃药，你就不能去餐厅工作，你情绪会反复，前面段时间还可能会比现在更糟。”霍疏盯着他眼睛又重复遍。
闵灯也看着他，点头。
这次轮到霍疏沉默。
闵灯觉得自己扳回局，抿嘴笑笑。
霍疏看着他笑，脑子以前就闪出过想法再次冒出来，“……只是不能工作，在这段时间，你或许可以尝试下做其他事情。”
“……做其他事？”闵灯问。
“其实直想问你。”霍疏站起身。
“嗯？”闵灯仰头看他。
“虽然可能不那简单，也许会很难，但是……”霍疏笑着低头，双手捧着他脸，声音像是添加魔法。
“你有没有想过再去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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