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坐在
床边，“闵灯？”
闵灯面上神色挣扎，张张嘴，却没说出话来。紧捏着拳头
手用力在掌心掐出血。
霍疏蹙眉，小心把自己手塞进去，“闵灯？”
闵灯这次有反应，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
。
霍疏凑过去没听清，他再附耳贴近，依旧没听清。
刹那，他猛地反应过来。
闵灯根本没有说话，闵灯只是在求救。
“闵灯，是
，没事，你看看。”霍疏抓紧他手，伸手擦擦他额上冷汗。
闵灯先是睁开眼睛，眼睛前没有焦点，像是铺层雾。呼吸很急，整个人有些发抖。
“闵灯。”霍疏弯腰，担心看他状态。
“……啊？”闵灯下意识把头往被子里缩缩。
霍疏见他应声才松口气，接后询问道，“有点冷，能和你睡会儿吗？”
“好。”闵灯在黑暗里眨眨眼睛眼睛，抬手在脸上抹把。往旁边挪个位置，开口声音发着哑，“明天再给你垫层吧。”
“好。”霍疏简单回答。
闵灯床上根本不暖和，霍疏躺进去才发现闵灯整个人像是只没有盖被子样发着冷。
“你手怎这凉。”霍疏握紧他手。
“……刚刚做个梦。”闵灯看着天花板，“梦里面太冷。”
霍疏沉默着，尽力捂热闵灯手。
“你骗。”闵灯说，“你根本就不冷。”
“嗯，太热。”霍疏轻轻搓着他小手臂，“你得帮降降温。”
黑暗里只有很小盏灯，光晕模糊到两人甚至看不清彼此面孔。
小小房间里，两人呼吸声仿佛交缠在起。
阵沉默后。
“……你为什喜欢呢。”闵灯突地轻声问。
“喜欢个人需要理由吗。”霍疏偏头看他。
“知道章丘跟你说过事。”闵灯也偏过头。
两人对视间，他忽然笑，“那些带走人都很喜欢，但是他们喜欢太短，也太快……喜欢这个词就像是在小簇火苗，火苗周围有风，有雨，随时都会熄灭。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风雨，只要个眼神。他看过来，就知道，又被丢下。”
闵灯从来没有跟谁说过这些话，也从来没有次性说过这多话。
霍疏看着他眼睛，觉得闵灯好像要哭。
霍疏伸手揽住闵灯后脑勺，闵灯没躲开。两颗头慢慢靠近，直到额头相互触碰。
两人距离极近，闵灯甚至看见霍疏瞳孔里琥珀颜色细小光斑。
很真诚，也很热烈。
“听着。”霍疏认真开口，“如果对你喜欢是火苗，那应该是头喷火龙。”
闵灯眼底发红，轻轻笑。
“所以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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