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尚未拉全窗帘间,照射进大学后第丝阳光,正巧打在陈嘉白白白肚皮上。
点点醒来,陈嘉白睁开眼,他并没有直接起身,而是盯着天花板很久,然后回过神。
昨晚,是梦?
陈嘉白不确定,但是扫眼四周,什都没有。看眼地板,没有脚印,他轻轻叫声。
陈嘉白:“先生?”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点点动静,他眨眨眼睛,从期待转变成失望。
甩甩头,陈嘉白觉得自己最近魔障。
明明没有周寒蛰会更好,没有人再调戏他,没有人再吓他……
陈嘉白晃晃悠悠站起来,走向卫生间。
刷牙洗脸,次性搞定,就在他要抬头理理头发时候,大厅里,他手机突然响。
从沙发缝隙里把手机抠出来,陈嘉白皱眉。
因为手机屏幕上电话号码,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国外,他下意识直接挂掉,没有接。
可是对方却锲而不舍,又打来个。
陈嘉白迟疑片刻,还是接起来。
任慧:“嘉白,怎不接电话??!”
“脾气怎耍这久?”
刚接起来,对方有点咄咄逼人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陈嘉白前所未有厌恶,吸口气,尽量放缓声音,“在上课。”
对方听才松松语气,“这样啊,那错怪你。是这样,们今天回国,就下午六点左右到,你过来接下们。”
陈嘉白想说不,但是又在对方说‘带份礼物给你’时候心软。
他不是贪图礼物,他是想得到关注。
是,陈嘉白直到昨天才搞清楚这件事,他并不是想要什钱,也不是要想物质上东西,也不是所谓关心————而是想得到关注。
这能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是有用。
几乎是瞬间豁然开朗,他明白,自己为什会想周寒蛰,因为被他需要着。
这几乎算是有些畸形关系,虽然对方很可能只是喜欢他阳气,也只是因为自己踩他坟头。
任慧在电话那头继续说着,陈嘉白松口,“几号楼。”
任慧听罢,算是勉强笑声,说:“三号航站楼。”
“嗯。”陈嘉白:“那继续上课。”
挂掉电话,陈嘉白坐回到沙发上时候,刚坐下来,他就立刻后悔。
真要去接任慧吗?
她住哪里?和谁,她说‘们’是指她现在家庭吗?陈嘉白下子烦躁起来,怎办,找个借口不去吗?
坐在沙发上,他为下午可能要去接人感到从未有过烦躁。
虽然现在想这些事也没有用,不过陈嘉白很快就闪过这个念头————大不到时候放个鸽子。
虽然这违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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