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那不样。”
江昊然本正经地冲谢白道:“黑猫白猫无所谓,听话就行,你看家奶糖就是贴心小棉袄,老陈家那个就是混世魔王投胎,整天除挠他还是挠他,老陈常年跪求摸那崽子就是不给碰,高岭之花,十分有性格。”
老陈抱着咖啡杯脸哀切,转头向谢白寻求安慰:“你捡那只认生?给不给碰?”
小黑猫这几天被谢白养得不错,慢慢恢复不少,就是力气不太足,走路摇摇晃晃,有点儿脚软,但就这样,还整天围着谢白打转,谢白走哪儿它跟到哪儿,谢白坐着,它就窝在谢白怀里懒懒不肯起来,要不是体型又小又软,还真有点儿无赖相。
谢白略微回想,斟酌着回老陈句:“还行,有点儿粘人。”
老陈更哀切。
之前大活儿老陈他们已经忙完,只剩下点收尾后续,整天下来也不算太忙,到傍晚除个别两人,大多数还是准点下班。谢白跟他们打声招呼,大步出楼,边扣着大衣扣子,边顺着楼前台阶往下走。
他刚走两步脚下便是顿,因为在他不远处台阶下面,正站着个人。
那人身高腿长,穿着身黑色羊呢大衣,乍看跟谢白身上穿着这件差不多,只是那人从不扣前面衣扣,贯敞着前襟,露出里面鸽灰色衬衫,好像这来往寒风都吹不到他身上似。
不是殷无书是谁。
他看到站在阶梯中间不上不下谢白,嘴角弯弯,道:“还真是闲不住啊,身体好就冲过来体味生活?”
谢白上下打量他番,发现此人确实是大修过,气色已经恢复得跟以往差不多,看起来精神很好,又能畅快地作妖-
殷无书冲他挑挑下巴,道:“现在打算想起没?”
谢白挑着眉和他对视片刻,而后抬脚下台阶,从殷无书身边擦肩而过,道:“没有。”
“诶——”殷无书有些好笑地跟上来,“你这气性有点儿大啊,都多少天?”
谢白干脆地回道:“不知道,没数。”
殷无书:“……”
谢白拐到无人处便直接开灵阴门,三两分钟就到临市东北边郊。而殷无书也跟过来,正溜溜达达地沿着槐门烟酒后面条小路往河边走。
他站在两座桥前左右扫圈,抬手挥挥面前浮尘,嫌弃道:“灰尘多得简直能揉面……你又搬回来?”
谢白“嗯”声,抬脚便上拱桥。
这河上拱直两座桥本是不能乱走,拱形这座只有阴客能走,其他人贸然上去,走到半就没路,根本不可能进到阴客居所。但是此时谢白也在,殷无书便十分不要脸地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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