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抬头看着他:“站九天九夜,最后就等来张黄纸,寥寥行字,客客气气地请回去……你当时是真不想开门见,还是没法开门?”
殷无书沉默片刻,道:“既然都说得差不多,那也没什好遮遮掩掩。跟那人之间联系比你想象可能还要再深些,所谓互相压制不仅仅存在于面对面武力或是灵力上。在大多数时候,是处于优势地位,这意味着,在他防备松懈时候,甚至可以在千里之外干扰他思想和行为,反之同样,在他占优而防备松懈时候,他也能干扰。”
谢白倏然想起当初殷无书每隔数十年次大修:“所以……你以前每次大修中途睁眼都是被那个人干扰?”
殷无书点点头道:“也不是每次,只是大修确实是最容易被他干扰时候,有时候中途醒过来瞬间行为并不受自己控制,所以才让你能避则避,不过并不会持续很久,般能让他占个三五秒就顶天,那之后要他会被重新驱逐出去继续大修,要干脆就直接醒。”
“怪不得……”谢白想起他被殷无书圈在金线圈里钳着下巴那次,怪不得他举动那反常,如果那时候殷无书是被冰下人占神智,也就无所谓尴尬不尴尬,他顺口道:“那时候还以为你大修中间出点岔子,有点儿走火入魔。”
那百来年里,殷无书大修期间睁眼谢白总共就碰见过那次,这提起来,殷无书当然记得他说是什事,顺口答句:“嗯。”
结果他刚“嗯”完,谢白手里捏着鲛人耳后鳞上刚褪下去没多久血线又颤颤巍巍地显出来。
谢白:“……”
殷无书:“……”
谢白眉头微蹙,差点儿以为自己眼花,他盯着那条细线看好会儿之后,才诧异地抬头看向殷无书。
殷无书嘴角抽,脱口而出:“什东西这是!”
“为什……血线会出来?”谢白迟疑着道。
“这傻鱼鳞坏吧?!”殷无书无语片刻,有些崩溃地冲着鱼鳞又解释遍:“那次睁眼确实是被他干扰神智,后来把他压制下去,自己醒过来,把金圈散。这个过程有什问题?”
鱼鳞微微亮亮,上面那条血线又慢慢褪下去,好像刚才那下纯粹是在逗殷无书玩儿似。
谢白:“……”
殷无书:“……”
“大概是你刚才应得太简单?”谢白也有些无语,给刚才鲛人鳞抽风想个理由。
不得不说,这鳞片还是很有本事,每显次血线,都能把他和殷无书之间有些尴尬氛围搞得更尴尬点。
殷无书盯着那鱼鳞看会儿,嘴里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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