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
？”谢白抬脚走到
殷无书面前，摆摆手示意他让
让。
殷无书顺着他所指
方向回头看眼，“哦”声笑笑，道：“
没骗你吧。”说着他侧开身体顺势倚在石栏上，让开路。
谢白走近几步蹲下身，刚想细看几眼，就听身边殷无书开始叨叨。
“你看看，衣摆都拖地，你是来给这桥打扫卫生……”殷无书本不想去碰地上东西，但是看到谢白举动，又脸“愁死人”模样，弯下腰纡尊降贵地替谢白提提大衣衣摆，顺带拍两下刚才蹭上灰。
因为雾气太重缘故，桥面上灰尘都有潮意。殷无书给他把衣摆掖好后，直起腰难以忍受地抖出方布帛，仔仔细细地把手掌和手指都擦遍，而后打个响指就把布帛烧。
“……”谢白面无表情地看完他穷讲究系列动作，动下脖子，又面无表情地低头继续研究石缝里东西——
正如殷无书所说，散落在里面暗红色珠子跟谢白之前在妖尸身下捡到质地模样，大小却略有区别。这里零零总总，共有十多枚，大状如珍珠，小和谢白手里已有那颗差不多。
“怎这多……究竟是什东西？”谢白仔细地将那些珠子从石缝中挑出来，连同之前那颗起，满满地铺在手心，看好会儿才站起身来。
殷无书微微眯着眼，目光落在那些珠子上半天没开口，似乎也在替谢白回想。沉默片刻之后，他才慢慢摇摇头，道：“不知道。”
连殷无书都认不出来话，要这东西绝世稀奇，少见至极，要……可能真就是个不起眼玩意儿，没人上心过。
谢白皱着眉，嘴唇抿得很紧……
这任阴客名号落在他头上至今已经百年有余，这百年以来，直符灵动界但凡有谁死去，都要从他手上过，查明事实，化去尸体，消除它在世所有痕迹，而后把废妖丹收回，送上万灵树，这才算完成个生死轮替。
听起来似乎跟太玄道样，掌握着群妖万灵生死轨迹，但实际上，却比管活妖太玄道要清闲多。
毕竟直符灵动界大多寿命不短，伤胳膊断腿对他们来说都是微创，养养就好，哪怕肉身被搅成尘泥，只要妖丹无恙，十八年后就又是条好汉。人间界都世世代代翻好几轮，他们这边依旧优哉游哉无穷尽也。
所以数个月甚至数年见不到具妖尸是常事，天连着见到四具那才是极其罕见。再加上这堆说不清道不明古怪圆珠……谢白疑心下子就被挑起来，总觉得当中古怪不小。
“真不知道？”谢白不放心似又问句。
殷无书手搭在石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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