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怀低烧在第二天起来后消失不见,傅衍又仔细检查遍,小孩除脸上有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苍白,其它地方又恢复活蹦乱跳。
吃完早餐还兴致勃勃抓着傅衍又亲好几口。直到睡在房子里人都出来上车,这才勉强收敛住躁动不已嘴和手。
“坐好。”傅衍擦擦他亲绯红嘴唇,给他拉好安全带,“要开车。”
“这多人不好吧。”江星怀嘿嘿笑。
傅衍:“……”
军用大车空间大,他俩坐在最后排,江星怀动手动脚也没有顾及。等傅衍真把他压在玻璃上反倒又红透脸,支支吾吾说自己头晕腿酸肚子痛。
傅衍尽管知道江星怀是骗他,但还是松手,去摸他肚子:“钱院士对血液病很有研究,等找到他,们再仔细查查。”
说这个江星怀就什兴致都没有。垂头丧气长出口气:“不应该啊,怎会突然得病,平时身体多好啊,吃好又拉多。”
傅衍囧住:“……”
江星怀丝毫没在意自己说什,情绪低迷下来,靠着傅衍不再说话。
因为道路上堵着着废弃车辆,汽车开不怎快,得随时绕路转换位置。摇摇晃晃,没会儿江星怀就给摇眯眼睛头点点想睡觉。
直给点到中午,汽车停下,分发食品以及解决生理问题。
车上食品存量少,只有箱压缩饼干。
倒是王覃海行人手里食物不少,显然早有准备。康成也没多管他们,拿压缩饼干多给点江星怀和傅衍。
“他们搞小团体是吧。”江星怀咔咔咬着饼干,瞅着车窗户外面坐在草地上跟开春游会似伙人,“怎感觉他们在琢磨什坏事儿呢?”
“水。”傅衍拧开瓶盖给他。
“让人盯着他们呢。”康成不经意往那边看眼,又收回目光,“处罚躲不掉,更别想跑。”
江星怀听完下意识朝坐在车前面家三口人看过去。江良远家没下去参加春游会,也吃着压缩饼干。
“江先生那边没有直接参与破坏基地,算是协同,处罚不会那重。”康成察觉到他目光。
“哦。”江星怀不好意思,转过来头,不再看过去。
康成然,准备走:“你们先吃,先——”
“那是魔王?”江星怀忽然扒拉着车窗探出头去。
“什?”康成愣。
“是魔王!”江星怀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翻出车窗,跳下去,飞奔着踩着水坑向前跑过去。
“江星怀!”傅衍连忙跟着下车。
那是条浑身染着血高大德国牧羊犬,后腿瘸,跑却飞快。
江星怀跑到魔王面前,魔王停住脚步,喘着气看他眼,接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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