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
。”
齐辰道：“还是年纪小
时候上来过几次，所以刚才
时没认出来。”
老人连连摆手：“认不出正常，正常……、来这里，就是代先祖来跟大人您道声谢——”
说着他便直接跪
下来，刚要伏地磕头，便被齐辰拽住。
“谢听到就够，别跪。”齐辰把他扶起来，“你先祖是——”
“先祖只是万千被大人救过人之，秦家世代传下来话，让们如果有幸见到大人，定要记得跟您说句——凶星下界不过是传说，们有眼睛有心，能自己看，自己感受，没见过哪个凶星煞神这样救人。世上是有畏惧您人，可但凡真正见过您，被您救过人，都惦念着您……秦家世世代代只有个长愿，愿大人您早日归来，再无顾忌，生逍遥自在。”
齐辰愣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那老人又道：“既然大人已经回来，也就不在这瞿山顶上继续叨扰，这本也不是住地方，先回隔壁，明早就下山去，也该回那老屋看看。”
既然齐辰不让跪，那老人也没继续执拗，而是躬身作个长揖，然后带着身凌乱得有些可笑黄纸符，抬脚出门。
齐辰看着门口久未回神。
龙牙抬手在他眼前打个响指，把他魂招回来，道：“很早就跟说你过，让你放心下山，没那
多人避你如蛇蝎，回回都要连哄带骗半天才能把你弄下去趟。这回信吧？”
“……知道。”齐辰笑笑，开口道，“知道后来有很多人已经不怕，只是习惯，就懒得总往山下跑。”
“放屁！这话也就糊弄糊弄其他人吧！”龙牙斜他眼：“你还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疙瘩，你刚出现那次，人间大乱，让你心里有疙瘩，你自己也怀疑自己是凶星煞神，会带来灾祸，所以边救人，边却害怕与人打交道。半是他们避着你，半其实是你在避着他们。你也不想想，你要真是煞星，最该出事应该是，可这不过得好好吗？！你连都煞不，还能煞那些跟你只打过个照面人去？”
齐辰千年记忆都回来，自然对龙牙更加解，听他说这大段之后，开口问句：“龙组长，你铺垫段是想说什？”
龙牙见被戳穿，也不继续绕弯子，立刻斩钉截铁道：“就想告诉你，这回镇压那些黑气你别指望会放你往前扑！想都别想！你就算是真凶星，在这里也最值钱！敢豁命打断你狗腿灌上缸千年醉百！”
齐辰：“……”
“瞪做什！”龙牙见他不开口，光睁大眼睛，没好气地嚷句。
“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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