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横眼刀,连连摆手又补道:“那药不害人,只是让他时间无法反抗,只是、只是想让他顺从些,让他答应帮。”
龙牙简直被她气笑:“哪个脑残教你这迂回作死方法!他说你就信?他怎不干脆送佛送到西,陪你在这起灌药呢?还能宰宰双,多划算买卖!你说你都求来祈遣令不会直接掏出来上门求助?!揣怀里留着过年?嘎嘣脆好吃吗?”
老太太:“……、怕你们不认这祈遣令。”
龙牙“呵呵”冷笑声:“怎那牛逼呢?你都把这玩意儿眦眼珠子前面,还当没看见,骨头痒想让九天玄雷给挠挠?”
齐辰:“……”这人说话怎总这凶残……
老太太不说话,似乎有些懊恼和悔意,只是在被龙牙讽刺间隙,目光依旧时不时地朝齐辰飘去。
龙牙横她眼,抬手把齐辰脑袋朝车里按按,冲老太太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求他帮忙,究竟求他帮你什?”
听到他问这句,直垂着头老人终于抬起头,浑浊眼中雾蒙蒙,像是笼太久水汽,早已散不开。她极轻地叹口气,在夜晚寒风中颤颤巍巍地屈膝跪地,弓着佝偻背伏在地上磕个头。
“老身在衣冠冢里等四百三十又年,只求有朝日,儿骸骨归乡。”
她声音如齐辰梦里听到那样,老迈低哑,像是哭过太多,太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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