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管室那边,结果正好看到你游魂似荡出去。”
齐辰:“……”半夜两三点不睡觉去监管室?你这爱岗敬业董主任知道……
龙组长怒道:“看做什?把你那鬼眼神收回去!你才有病!”
齐辰无辜:“……什也没说。”
长夜更深,寒意比深冬还要浓重,江市今年头场雪,居然就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洒落下来。
齐辰早上起来便发现自己果然中招,眼花鼻塞,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他顶着格外重脑袋,草草煮小锅浓浓姜茶,自己灌下去杯,又用新买保温杯装剩下,打算带去办公室给龙组长。
江市气候湿气略重,昨夜雪直下到今早还没停,路面却并没有积起多少,被来往人踩得只剩薄薄层冰渣,滑很。
他抱着保温杯走进办公楼大门前,就看到院子里个同事差点滑个跟头,却以柔韧度逆天姿势堪堪维持住平衡,翻身站直身体。和他并肩走着另个人啧啧感叹:“鞭类就是腰力好啊……”
“……”齐辰觉得自己大概是感冒太重耳鸣听岔。
像广和这类跟文物藏品打交道公司,职员对业内新闻关注度总是要比其他高很多。只要和泥里挖出来东西有关,哪怕只是鸡毛蒜皮些小事,他们都对条件反射性地多关心两句。
不过这天齐辰在办公室听说却并不是什鸡毛蒜皮小事,而是博物馆遭窃。
“就锡兰广场对角那个市立博物馆,丢是前阵子在白河挖出来那只镶金白玉镯,网上有消息。”洪茗对齐辰说完,转而问他身后龙组长,“诶,主任那边有动静?”
龙组长边皱着眉头苦大仇深地闻下齐辰带来姜茶,边答道:“没有,怎?你刚歇半天就浑身骨头痒?”
“这什鬼味道?不喝!”他嫌弃地把保温杯往旁推推,“身体好得很喝这玩意儿做什!”
齐辰正好在网上搜到新闻,正戳进链接在看,听龙组长话,头也没回带着浓重鼻音道:“你是怕辣吗?”
龙组长大概觉得切跟“怕”字沾边评价都是对他人格极大侮辱,顿时被激得端起保温杯把整杯热辣姜茶灌下去,而后起身把杯子“咣——”声重重放在齐辰桌上,冷哼声出办公室,丢下句:“去监管室那边找老胡。”便没踪影。
齐辰有些好笑地瞥那保温杯眼,又把视线转回到网页上——
据新闻里说,昨夜博物馆被人闯入,那人摸进白河出土那批文物展区,盗走那只镶金白玉镯,却没有惊动任何防盗装置,摄像头只拍到个很模糊身影便出故障,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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