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
此生都不会再忘
。
死而复生初醒之人,五感皆虚，总是张口无声。
乌行雪看向眼前
人，垂在床侧苍白手指抬
下,搭在萧复暄手背上,又抓住衣袍将人往下拉点。
萧复暄倾身过去,听见他轻低沙哑嗓音说：“萧复暄，
又梦见你。”
“梦见什
。”萧复暄嗓音同样很低。
“梦见你说……直欠着样东西。”
“什东西？”萧复暄温温沉沉疑问声。
话音刚落,那个刚醒人就侧过头来，吻下他唇角：“这个。”
“这个？”
“嗯。”
“哪回欠下？”萧复暄薄唇动下，低低沉沉问道。
“苍琅北域。”乌行雪说。
倘若没有那缺人“鹊都梦”,他那次睁眼看见萧复暄,定会这做吧。
可惜,迟这久才能补上。
乌行雪让开些,说道：“刚才是上回。”
萧复暄垂眸看着他，接话音：“现在呢？”
“现在是这回。”乌行雪说完，又侧过头。
那是个仿若轻风吻,触感温凉柔软。
屋里那两个小童子耳朵眼里像塞棉絮，从方才起就什都听不清。这会儿颇为纳闷，想要扭头去看。
结果刚要动,两条黑布凭空而来蒙住他们眼睛。
小童子：“？”
接着又是道风铲过他们足底，像端什酒壶杯盏样,将他们两个端出屋。
小童子：“？？？”
弟弟认认真真声音从窗外传来：“大人，有人偷袭们。”
“……”
萧复暄动作顿下，甚是无言。
乌行雪唇角微微翘翘。
过片刻他实在没忍住,让开毫厘,偏头笑起来。
他在转头时候，弯起眼眸里含着窗外光,晃亮片，煦如春风飒沓。
在后来更为漫漫长生里，再没有消散过。
***
或许正如萧复暄所说，乌行雪曾经太累，即便在梦铃声里也始终不得安眠，所以昏睡时迟迟不醒，睁眼后也没能即刻恢复如初。
萧复暄摆弄着新挑阵石，仔仔细细换个阵，乌行雪就盘坐于阵中慢慢调养。
这位大人自己身遗留毛病还没调养完全，就开始操心旁人。
他先是揪着萧复暄，不依不饶用气劲探查好半天。又把两个童子隔空捉进屋里来，刚要从头到尾查遍，就被阵拍门声打断动作。
乌行雪怔，诧异道：“有客人，你没落结界？”
“落。”
萧复暄也颇为意外。
照理说有那结界在，街头巷陌普通百姓即便心生好奇，至多就是在屋外多走上几回、瞄看几眼，不会真拍门拜访。
谨慎起见，萧复暄去开门时还顺手拿剑。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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