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少之又少。
废仙台很久没有再出现过动静,以至于尚在仙都人几乎慢慢忘却,曾经有仙被打落过人间。仿佛仙都直以来都是如此,亘古恒常,从未变过。
但其实,仙都并非直平稳无事。在那二十多年末端,它曾经发生过点变故,那晚着实让众仙都受番惊吓——
南窗下镇着那个极煞涡点,那夜不知为何忽然有松动。有人传言说天宿似乎承伤,损耗有些重,以至于没能完全压制住那些煞气。
所以整个仙都都震动好会儿,就像高悬山崖忽生震荡,任谁都是片心惊。
偏偏那天仙都震动时乌行雪无所知,因为他行完天诏归来,正在五感皆丧静坐里。
那次天诏同样很麻烦,乱线错综复杂,废他好番力气。而且那次乱线里牵涉到无辜者多到令人咋舌。
虽然不像当初那个散修样,需要乌行雪遍又遍地看着他由生至死。但那样多人,清理完,还是让乌行雪陷入长久沉默中。
他从乱线里出来后就没有再开过口,回到坐春风便直接在榻上阖眼静坐起来。
两个小童子吓跳,匆忙过来,小心翼翼地摸摸他手腕,发现冷如寒冰。
他们不是第次碰到这种情况,知道那是灵王办完天诏之后会有损耗,而这次可能损耗极大,所以才会如此。
以往乌行雪就交代过他们,这种时候没必要咋咋呼呼乱着急,该干什干什,等他静坐调养完就好。
但说归说,他们看到自家大人苍白如纸脸色,还是会难过、会心惊。
小童子里哥哥不敢惊扰乌行雪,把弟弟拉到门边。两人就在门外守着,又能看着自家大人,又不至于吵到对方。
弟弟性格毛躁些,遇到事情也更慌张些。他觑乌行雪好几眼,压低声音问哥哥:“大人这回好像比以往都难受。”
哥哥道:“或许是因为最近天诏接得有些频繁。”
弟弟“哦”声,点点头,过片刻又道:“可为何这些年天诏反倒变得频繁?记得大人以前说过,他处理是些残余麻烦事。既然是残余,不是应当处理件少件?”
哥哥倒是没反驳,跟着咕哝道:“是啊,你问,问谁?大人这会儿也不理人。”
弟弟倒是执着,道:“那……等大人醒再问。”
哥哥也捂不住他嘴,只能道:“随你,但你可别惹大人生气。”
乌行雪在静坐之时,总是五感皆闭,将损耗降到最小才能最快恢复,不惹来无端担心。
所以这两个小童子话,他其实并没有听见。但他们所说内容,却是他近些年常会生出想法。
他所斩,都是当年世人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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