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下意识想到
仙都或许会有
东西，那些仙人曾经住处。毕竟民间墓地也是如此，会在墓里修筑
些像房舍东西。
乌行雪握着油灯，朝那走去，正想看究竟。
结果刚抬脚，就被人抓手腕拽回来。
“别往前。”
萧复暄按着他肩，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怎
？”
“有阵。”
“阵？”
“嗯。”萧复暄道，“
刚刚看，这三十三座神像并非随意立着，而是摆道阵。”
他话音落下，圆室里就响起惨叫和惊呼：“啊啊啊啊啊——”
那叫声嘶哑中透着凄厉，有男有女，正是高娥他们声音。
乌行雪定睛看，就见那些残肢断臂像是被某种东西吸引，飞速朝前面那片晦暗爬去，然后挣扎着尖叫开来。时间血腥味弥散开。
乌行雪几乎能看见血珠直溅过来。
他手腕被抓着，只得眯眼偏下头。却感觉肩上轻，萧复暄瘦长手隔着毫厘，挡在他鼻尖前，抵掉那些溅上来血。
萧复暄撤手，冷冷甩掉那些血珠，朝那片晦暗丢盏油灯。
霎时间，那片晦暗“轰”地烧起片明火，火光炽白泛着蓝，高可贯顶。
高娥他们被火光烫，高叫着清醒过来，簌簌退回来，不再往那片晦暗里钻。
医梧生不顾斯文，大声盖过他们尖声嘶叫，问：“你们往那处跑什！”
“声音。”
“又听到神仙声音。”
高娥说。
那个托梦给他们，说东南西北还各缺点仙气“神仙”？
乌行雪眯着眼，穿过那片明蓝色火焰看去，在火光慢慢落下时候，他终于看清那片晦暗里东西——
那是座冷石雕琢楼阁。
并非常用于供奉仙庙，更像是谁住处，有卧榻有屏风、有石栏也有飞廊，就像仙都某座瑶宫，但那瑶宫又紧连着座高台，台上刻满谶言。
谶言看不清，但那瑶宫上有个匾额，匾额上应当是有字，不知为何被凿去。匾额只剩角，余下砸落在地，隐约能看到个“风”字。
……坐春风？
“坐春风。”
乌行雪脑中闪过那三个字时，萧复暄也沉沉开口，以至于他分辨不清谁在先。
“这是何地？”乌行雪静静看着那座高台，又看向那片飞檐。
萧复暄沉默许久道：“废仙台。”
乌行雪轻轻“哦”声。
想必那些被废神仙，都曾经在那座刻满谶言高台上站过。个废仙地方，怎取“坐春风”这种名字，真是……平白辜负春风。
这废仙台修在这里，意味再明显不过，看就是用来警示某个人。
乌行雪想到这处圆室里有三十三座神像，相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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