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另种形式警告吧?”
孟海薇神色漠然地点头,道:“提醒曲峰和肖瑞洋,他们报应来。”
虽然已经知道是怎回事,但陆西还是求证地问道:“肖瑞洋会疯,是你造成吗?”
说这话时,陆西声音低浅,眼底有水色在微闪。
因为跟肖瑞洋建立感情纽带,即便陆西知道肖瑞洋罪有应得,但想到男孩略显腼腆微笑,日夜期盼父母回国、却又独立懂事样子,他还是忍不住为曾经朋友感到痛惜。
孟海薇静默会儿,接着,她缓缓道出肖瑞洋事:
“把林悦芝尸体放在舞台上,却只引起肖瑞洋警惕……善良孩子,往往比常人活得更辛苦。”
“肖瑞洋主动来找做心理咨询,那时学校停课周,几乎每天去他家……”
“给他催眠,探听他心底秘密。”
闻言,曲峰忍不住打个冷颤,打心里感觉泛冷。
肖瑞洋向孟海薇寻求心理疏解,却不想杀人犯就在身边。
孟海薇道:“好几次,在肖瑞洋精神恍惚时候,装作鬼样子出现在他眼前,所以……肖瑞洋对于世上存在鬼这件事,深信不疑。”
“可随着跟他接触时间越久,越来越不忍心下手……肖瑞洋在催眠状态下,提起过对于小杰愧疚,可更让他困扰,是担心自己做错事,会受到鬼怪报复……即便胆小怕事,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可爱孩子,所以,决定给他次机会……”
“你在肖瑞洋承受到心理极限时,有意让邵周宇借着林悦芝案件调查他,希望肖瑞洋能透露林悦芝死跟他们恶行有关,从而让切真相大白。”纪年当时也住校,对这事有印象,道,“可惜,肖瑞洋守口如瓶,对于台风那天事只字未提,也没给出任何线索。”
孟海薇看向纪年,说:“是,肖瑞洋只想着逃,他不可能自毁前程,说出曾经害死过个孩子。”
纪年暗暗叹气,低垂下长睫,道:“那之后,你变本加厉地刺激肖瑞洋……上次在电梯里看到鬼,就是你吧?”
孟海薇回忆那天。
她恰好在便利店里遇到肖瑞洋,肖瑞洋买袋啤酒,说要去宿舍楼天台赏月。
孟海薇知道宿舍楼监控还未恢复,便装成女鬼样子,在电梯里等着肖瑞洋。
“知道自己很卑劣……肖瑞洋对很信任,但却点点折磨他神经至死,他死时候,眼泪是真……”孟海薇道,“但不后悔,旦心软,小杰怎办?让他冤死吗?你知道他才六岁吗?”
孟海薇话音刚落,铁轨尽头传来大地震颤,四周碎石子都轻微弹动起来。
“日!”曲峰翘起脑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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