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项目……”纪年淡声道，“
调查
下，林悦芝家庭背景般，不足以支撑她去国外
费用，所以谁资助她出国？曲峰吗？还是你？”
肖瑞洋咽咽口水，脸色都僵，道：“年哥，你调查林悦芝干嘛呀……你……你还调查出什
吗？”
纪年暂时没应答，恰到好处地沉默半刻。
他再次看向肖瑞洋，黑眸倏地转为暗沉，冷声道：“所有事。”
肖瑞洋脸色骤然白，看样子是差点跪下，他扶着床柱，无意识地喃喃道：“年哥，别吓……你到底什意思啊……”
纪年看肖瑞洋会儿，突然眯眼笑，变脸似，又恢复往日里阳光模样，道：“怕什？开个玩笑，要是知道林悦芝所有事，还会问你们两个什关系？”
肖瑞洋木然地点点头，呆会儿后，又缓过神来，尴尬地笑笑，道：“就是怕……年哥，别提林悦芝吧，心里真怪不舒服。”
纪年点点头，道：“以后也不会再问……但如果你想起些什，希望能配合警察调查，现在案件还悬着，不是吗？”
“是是是，定。”肖瑞洋转念想，又道，“不过年哥，你这说什话呀……怎好像故意藏着掖着似。”
肖瑞洋回到桌前坐下，无所事事般地翻动桌上书本。
纪年看向手机，在对话框中输入：“大有问题。”
发送给邵周宇。
***
周日十二点到，纪年手机就准时响。
纪年接通，应两声后，淡淡道：“现在下去。”
陆西正在玩游戏，打晋级赛，所以十分专注。
纪年起身披上外套后，走到陆西身后，双手扶着他耳机摘下来。
“！！！！！”
陆西正在关键时刻，听不到声音，烦躁。
他视线还盯着屏幕，手上还在敲击键盘，语气不好道：“干嘛？”
“走。”纪年道。
陆西静默半秒，道：“……哦，耳机还。”
“送。”纪年要求说。
“没空！”陆西想都没想就拒绝。
纪年弯腰，伸手，按下主机上开关键。
开关键上蓝光熄灭。
陆西面前屏幕瞬间跳入黑暗。
“…………”
黑下屏幕上映出陆西面无表情脸。
他抓住鼠标手却在握紧，差点把鼠标给捏碎。
对于把游戏当职业陆西来说，玩游戏过程中被掐主机，无法容忍。
纪年做法无疑触陆西逆鳞。
好半天，陆西懒懒地撩起眼皮，看向纪年，道：“你自找。”
陆西正要站起来揍人，动真格那种。
纪年却先步俯下身抱住陆西，脸埋在陆西颈间，哭唧唧道：“送送年年……好不好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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