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想起两人之间还存在债务关系。
就见陆西略垂下眼眸,接着懒懒地撩起眼皮,瞥向纪年,道:“能。”
少年音调不高,听上去略显懒散个字,却带着说到做到笃定,令人无法怀疑。
纪年笑,道:“这可是你说,要是还不上……”
话还未说完,陆西突然对着镜头抬起只手,以手背对着纪年。
就见那只手修长得过分,在男孩中属纤细,却不似女孩柔软,十分养眼。
“还不上。”陆西看着镜头,似乎是要越过手机直视后方纪年,道,“说好,根手指。”
面对这样陆西,纪年心中微动,只觉得少年冷酷中带着丝狠劲,像株野蛮生长草。
“说实话,比起剁手这黑社会做法……”纪年在屏幕后眯眯眼,声音轻慢,意有所指,“更喜欢另种还债方式。”
陆西仅是呆滞半秒,就想起何谓“另种还债方式”。
陆西刚要放下半举着手,想想,却没有立即放下,而是顺势蜷起其余手指,徒留根中指对着纪年。
明确又无情地表示拒绝。
以及自己不屑和鄙夷。
纪年:“……”
***
纪年按下暂停键结束录像,把手机收好。
“喂,说真。”纪年忽而起逗弄陆西坏念头,以听不出真假语气道,“还款期在下个月,你要是还不上钱,两种方式随便选。”
听纪年话,陆西却是很轻地嗤声,率先举步走上废教学楼前台阶。
陆西向直爽,明人不说暗话,淡声道:“你真只是要像狗样听你差遣,跪着去舔你手吗?”
纪年跟陆西并肩而行,因陆西直白话语蓦然牵动心思。
“你觉得呢?”纪年故意不明确地回答,反问陆西。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楼楼梯口。
陆西侧着身从背包里翻出预先准备好手电筒,不屑道:“肯定不止是主人和奴隶游戏。”
“不止?”纪年略略抿下干燥下唇,垂着眸静默稍许。
经由陆西这说,纪年也不禁朝着不可描述方向稍作幻象,转而微笑道:“那你觉得还会是什?”
陆西试试手电筒,等束白光照亮黑洞洞楼梯间,他偏过脸看向纪年,面无表情:“你不就是想玩,像玩女人那样玩?让不穿衣服,像奴隶样跪在你脚边,被你这样……或者那样……是不是?”
纪年面对陆西,眼眸深处陡然亮下,又很好地掩藏过去。
他微微歪过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味地保持笑容,那样脸看着有些孩子气。
“你是变态吗?”以为纪年沉默就是默认,陆西懒懒地掀掀眼皮,把话摊开来说,“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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